一路上江应景都没有说话,虽然沉闷着,却没有再抽烟。雾气极大,车速很慢,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程小也坐得昏昏欲睡。
江应景不知道是觉得气氛沉闷还是怎么的,放起了轻柔的音乐。那音乐大概是催眠曲,听得程小也更困。
昨晚是被江应景那一打扰,睡眠本来就不足,早上起得早,就那么干坐着自然是很困的。
正当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江应景的声音响了起来,“别睡,当心感冒,一会儿就到了。”
他的声音依然是闷闷的,程小也的困意上来,虽然觉得他的声音飘渺无边,却硬撑着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中依旧是雾气蒙蒙,不过也依稀辨得了已经到市区了。
确实是快到了,程小也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再睡觉。江应景看了看车窗外的各种各样闪烁着的灯箱,忽然低低的问道:“要不要吃点儿东西再回去?”
程小也脑子里还有睡意,有些迟钝,看着前方湿漉漉的马路,光想想就觉得冷,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不用了。”
家里还有速冻饺子,面条,自己煮一点儿也不麻烦。下去吃虽然方便,但冷飕飕的,想想也没什么胃口。
她那么说了,江应景也不再说话,继续安静的开着车。
车内的气氛又沉默了下来,程小也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时不时的抬头看着窗外。
江应景这晚异常的沉默,直到车子在程小也住的小区楼下停下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倒是程小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下车时说了句谢谢。江应景并未说什么,但程小也下车时他也跟着下了车。
程小也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见他跟了过来,赶紧的道:“没事,你忙吧,我自己上去就是了。”
江应景依旧没有说话,也不等程小也,自己就往前走去。程小也暗暗的腹诽了句阴阳怪气,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已经是十一点多,电梯前也没有人,大厅中异常的安静。江应景单手插在裤兜里,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看,也不看程小也一眼。
程小也觉得别扭极了,见电梯门打开,本是想让江应景别上去了的。但知道这人别扭,她说他也不会听,最后也没有开口。
两人一路沉默着,到了家门口,程小也掏钥匙开了门,开了灯。江应景并没有跟着进去,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这完全就不是江某人的性格,不过程小也没有觉得奇怪,江某人本来就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江应景下了楼,直接去了一家高级会所。什么也没有要,点了很酒,打电话将何厉原叫了来。
他们俩刚走,何厉原也跟着走了。这会儿还没到家就接到江应景的电话,一半的不甘不愿,一半的恨铁不成钢。那么好的机会,竟然也没有借此留宿。
他虽然很不想去,但听到江应景报地儿名之后,立即就乐呵了起来,开车屁颠屁颠的赶去了。
何厉原到的时候江应景正在喝闷酒,他看了看面前的矮桌上摆着的几瓶酒,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在江应景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清咳了一声,一脸痛心疾首的道:“师兄啊,你就知道喝酒有什么用!我都给你制造那么好的机会了,你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江应景抬头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何厉原说这话本来就是有些言不由衷的,他来就是冲着这顿酒来的,被江应景那么一扫不由得有些心虚,讪讪的闭了嘴,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一个是贪酒,一个是浇愁,两个男人就那么喝了起来。酒过三巡后,何厉原的唠叨病再次发作了。
“师兄,我觉得在师姐的这事情上你真挺孬的!”何厉原喝得有些大舌头了,边说着边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拍了拍胸脯接着道:“你别看我现在是单身,在这事情上,你就得跟我好好学学。”
江应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起来看了他一眼,讥讽道:“跟你学?我记得冷秘书进公司也有三四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把人家给搞定?”
何厉原的心事被拆穿,一时不由得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那那那不一样。”
江应景挑了挑眉,举起杯喝了一口,懒懒散散的道:“你是正儿八经的怂样。冷秘书进公司都三四年了,没有交过男朋友,隔三差五的还会顺便带份便当给你吃。还有,出去应酬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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