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这样才为他说话的。”护工说得大义秉然,看她年纪比我还要大两岁,心思却如此幼稚。
“我已经答应多住几天让你多赚些钱了,不是吗?”护工低下头,脸更红了。
“我很感激你,杜小姐,但是江先生…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细心的人,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为了杜小姐,能做到如此,只担心杜小姐不高兴…”
没等她说完“与我何干!”打断她,将一切拉回现实。
她错愕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说的意思。“还要我再跟你讲清楚吗?他给你钱,让你做事,与我无干,他好与不好,与我无干,换句话说,我今天多住一天院,让你多赚一天钱,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该说得话,也不要说,不然,你将什么也得不到。”
我的话很重,她一时吃不消,脸色惨白的看着我。“好了,以后他要跟我说什么话,让他自己说,或者告诉他,不要说。”
“江先生只让我跟你说,粥能养胃。”说完,护工退了出去。我想她一定会把刚才的事告诉江泽愿吧。
我躺回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我为什么后来妥协了留下住院,是因为想躲避顾铁,还是因为不想要面对我和顾明溪现在说不清的关系,或者仅仅是因为那一碗温热的粥…我说不清楚,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而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顾明扬开车拦住江泽愿的车子。
顾明扬笑吟吟的看着车内坐着的江泽愿。江泽愿不明所以的下车。
“我倒是不曾听说过,江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顾明扬虽是笑,但是眼里的严肃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他明明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顾明扬…
“我也不知道明扬什么时候会这么关心人了。”江泽愿把玩着食指上的指环。他只是看它不似别的指环死气,所以才买了的。但是他还记得店员告诉他,这个戒指叫做“偶然”。买了戒指第二天他飞往纽约,遇见了那个念念不忘的人。偶然,相遇。所以他一直都戴着这个戒指。
江泽愿抿着嘴角,没有笑,但也不是很冷。
顾明扬认识江泽愿很多年了,他一直觉得江泽愿跟顾明溪一样,很少笑,总是冷冰冰的,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那种冷死人的温度渐渐暖了。
顾明扬依旧是笑,双手插在米色的九分裤袋里。“对她,自然要比别人特别些,不是吗?”
“当然。”江泽愿承认,杜薇冽,想不对她特别都不能。江泽愿这样想着,停止把玩手指上的戒指,“但是,她不需要你给的特别。”声音里尽是冷冽,像是宣布领土主权,却又没有一个字言明。
顾明扬先是一愣,回过神笑道“她从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