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见短棍直砸肩头,他脚底下一滑,身子一扭一旋,往左边一转,恰到好处,躲过肩头重重一击。
凌峰左手持着一枝梅花,身子往前一倾,伸出花杆往前一插,谁知?不偏不倚,插中鳄鱼鼻孔,一刺一旋拔出。
鳄鱼鼻子一戳捅破血水流出,滴滴嗒嗒往下掉,“啊哇!”他痛叫一声,一手捏着鼻子,血水从指缝间溢出,直痛得脸部扭曲,眼泪水直冒。
凌峰右手里端着一只破饭碗,好像有点拿捏不住,忽地,撒手飞出,碗口锋利如刃,倚巧不巧,又削中了懒狼额头。
懒狼额头被碗锋划出一条血漕子,血流满面,画了个大花脸,他抱着额头瞪着怨毒的眼睛,疑惑的注视着凌峰。
凌峰拖着鞋皮跟,“啪哒!”“啪哒!”一步一扭走上台阶,阶石滑不溜秋,他身躯一摇一晃,脚下一步一滑,往石阶上跨去。
鳄鱼捏着流血鼻子,猛地,挥起一掌,朝凌峰头上拍来。
凌峰脚下一挫,身子往后一仰,忽地,从梅花上传感到一股劲力涌向大腿,他一只脚钉牢台阶,一只脚往上抬起,一只破鞋从脚上弹岀。
鳄鱼猛击的一掌,从凌峰头顶掠过,只有毫厘之差,否则,必把一颗头颅劈开,他在懊恼不已,每每出手无虚,这次怎么的啦!一掌打出无功,脑中正胡思乱想间,蓦地,一只鞋皮头当面飞来,那里料得到会有这等突发的变故,躲身已是不及。
“啪!”鞋皮头击中鳄鱼面门,力道不弱,他吃了一记鞋皮巴掌,一个横滚摔倒在地。
鳄鱼眼冒青蝇,脸上肿涨发紫,他扭动着身子试图爬起来,爬得几爬未能爬起,只得弯曲着身子躺着,痛得捂着一张丑脸蛋不敢见人啦!
懒狼一见真是邪门,叫花子一只鞋皮头飞出,打在同伙脸上就这么不堪一击倒下,简直是个意外事件,他可不信这个邪,双手握紧拳头,一个直拳飞起奔捣凌峰胸口。
凌峰刚站稳脚跟,突见懒狼飞拳出手,一招“黑狼掏心”,直击自己胸口,他反应敏捷,急忙一矮身子。
懒狼出手太猛用力太过,一时收手不及,他立脚不住,一个大挪腾,一溜风直冲而下。
凌峰登身在台阶上,懒狼直冲过来,他轻轻一掀其身子,用四两拨千斤手法甩过头顶抛出。
“啪!”懒狼一个倒栽葱栽下台阶,跌了个嘴啃石,直摔得脸青额肿,口鼻流血不上,嘴巴里哼哼卿卿,一个劲的叫唤着。
凌峰走进酒肆大门,往大堂中闯去,激起心头怒火,这些为富不仁的阔佬,不顾穷苦百姓的死活,摆出一桌桌豪华酒席,在烧一捆捆大钱。
凌峰奔到酒席桌上,拿起菜盆酒壶,“乒乒乓乓!”一阵猛砸乱扔,桌台凳椅掀得四脚朝天,一应物品器件摔得七零八落。
这时,一伙汉子,从内堂里面冲出来。
凌峰搬起一瓮女儿红酒,往地上甩手一砸。
“砰啪!”一块块瓮片****飞出,跑在前面的三个家伙,被溅出的碎瓮片划伤头脸。
“咦!那儿来的叫花子,竟敢前来酒肆撤野,砸了老爷六十大寿场子,莫非是吃了狼子狗心胆,是活得不耐烦还是咋的?看老子怎么来收拾你。”一个为首之人,是个彪形大汉,叫作牛兮兮,见着一个蓬头叫花子,豁然前来寻衅滋事,这是反了不成,他露出凶恶口气道。
这群家伙中,奔出一个粗壮大汉,叫作狗崽子,这人二话不说,飞身直蹦跳起,挥起一只老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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