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和几个人‘大战’正酣,红光满面,看来生活滋润,不似欧武臣那般还整日地为凤栖梧提心吊胆。
凤栖梧有些动摇了,毕竟,她对于白莲花还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至少,他没有欧武臣那种安全感,有些犹豫到底要去不去找她。
踌躇了一下,她还是退了回去。
但走了两步,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面前,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王姑娘,那日你我相赌,你输给了我,约好的陪在下一夜,今日可是来履行赌约的?”
凤栖梧脸一黑,看着那红光满面的白莲花,冷冷道:“这位公子,我何时与你赌过,你怕是认错了吧!”
她现在可是带了人皮面具,易过容的,白莲花不可能认出来。
看来他又不知道是跟谁家姑娘约赌,还陪一夜?
真够无耻的!
凤栖梧心中嘀咕着,甩开了他的手,试图绕过他,白莲花可不放她走,依旧是死死地攥住他,“这可不行!那日你我可是事先约好的,你输我一局,陪我一夜,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同时,赌坊之内此起彼伏全是哄闹之声,“王姑娘,这愿赌就要服输,你那日输了赌王一局,可是亲口承认了要陪赌王一夜的,怎可反悔!”
“就是就是,赌王可是全天下女子艳羡的对象,王姑娘你就算是输了,也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可不能抵赖啊,哈哈!”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轻浮地起哄,还真是像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听着那哄闹声,凤栖梧的脸更黑了,奋力地甩掉白莲花的手,便转身而去。
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的抱入了怀中,在一众震耳欲聋的哄闹声之中,白莲花将凤栖梧直接抱着,一阵飞跃便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间,直接将她往那床上一放,自己再一压。
“王姑娘,你说话可要算数!这一夜,你是赖不了的!”
白莲花说着,已经俯下身来,试图亲吻她,被凤栖梧一巴掌给拍开了,“颜如壁,你不要太过分!”
她也是玄阶武道双修的强者,怎可让人如此欺凌,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已经又一巴掌朝身上的男人扇过去。
白莲花灵巧地避过了她的手掌,还将她的手握住,迅速地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温柔的一含,不禁低吟了一声,紧绷的身体一软。
“栖梧——”
耳边扑来热气和低沉的声音,白莲花依旧是含着她的耳垂。
凤栖梧明了,这暗中有黄阶高手在监视,白莲花定然是有他自己的苦衷。
他的下巴刮着她裸露的肩膀,凤栖梧竟然感受到了有些许的刺痛——他长胡渣子了。
颜如壁对于容貌那可是挑剔得很,胡渣子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但此时,凤栖梧用手一摸,竟然有着明显的扎手之感。
这房间邻近那赌坊,隔音效果不好,门外的哄闹之声充斥着。
“你多久没刮胡子了?”她低声问道。
白莲花吻住了她的唇,品尝了几遭才算是满足了。
“从你失踪之后。”
白莲花低声道,两人亲密地贴合着身子,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凤栖梧的衣衫之间,正将那一件件的衣服缓缓地褪去。
“别亲我,扎脸!”
白莲花可不管什么扎不扎脸,依旧是死死地按住她。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凤栖梧低沉着声音,门外不绝于耳的声音正好掩护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白莲花如饥饿了许久的狼见了肉似的,一直抱着凤栖梧,贪恋地闻着她的香气,吻着她的脸,“别忘了,你的人皮面具都是我给你的,每一张我都了然于心。”
凤栖梧顿悟,她所有的易容装备都是白莲花吩咐人给她订做的。
“那可是有三十几张,你都认得?骗谁呢?”
白莲花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拿过一床锦被来,将彼此的身体盖住,在被子下撕扯着彼此的衣衫,“若是不记得,万一哪天你易容了,我去哪里找你。”
每给她一张面具,他都要将那面容牢牢的记住,怕的是,某一天的擦肩而过,她看不到他为寻她那焦虑的脸,他想留住她,只有认出她,将她狠狠地抓住,永不放手!
凤栖梧无言以对,但她的语气突然变冷,“颜如壁,我迟早会走的,走到你永远也无法找到的地方,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之间只有交易,绝对不会有其他的牵绊,所以,别对我有任何感情。”
对于凤栖梧的这种论调,白莲花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不由得笑了一笑,“你三番两次地说这事,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你自己?还是——”
他压低了身体,往凤栖梧的脸上吹着热气,“你已经爱上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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