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之后让大伙出招儿商议对策解决……。
于是合同上便出现了我的名字,不知道是谁写上去的,还得到镇里的公证盖章,之后镇里也说是我自己签的,就这样我双花了两百元申请仲裁,谁知主管仲裁的还是那个王站长,又把事情推回到了村组,王组长让分地组的人捎话,答应补我一亩的机动田,条件是要我撤回仲裁,我不信那个王组长什么好鸟,听说他是前边拉屎回头可以拣着吃的主儿,也就回绝了。
不知是否捎话人的缘故,这下可算是捅了王组长的马蜂窝,‘我给他潘福学重新丈量,我量到他山顶,道和草荒都算地,多了就抽他的好地……’
果然,就在市仲裁一个姓卢的来勘验的时候,果真是那王组长带领7个村民在丈量我家的地,这7个人都是与我同组的,其中有四个人是两对父子。
我当时也觉得纳闷,他们原本与我没仇没过的,怎么会来这么整我呢?到了事后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得到了王组长的承诺土地,就是那点机动地,以新生儿和少地的名义给的,只有一个姓杜的没有得到土地,而是得到了两个人份的蚕场,就是东北放养柞蚕大茧的林子,不过现在这林子倒是又被那王组长给抽回来了。”
“什么原因,是因为量地的时候不卖力气?”
“当然不是,我家的地果然量多了,7个人也都签了姓名,各自也都得到了承诺的好处,谁让这姓杜的不知好歹,偏要同那王组长竞争位子竞选呢。
已经说了,那王组长,就是能把拉出的屎回头再拣吃的主儿,结果,原本是给的,现在的蚕场得拿承包费了,这和收回没什么区别。不择手段,组里没人赶惹得起,尤其是得到好处的更是不敢得罪,以致王组长把组里的淘金船弄到了自己家后卖了,也没人敢问。”
“你那有金子,组里有船?”
“不是,金子倒有,可船是承包费押给我们组的,这事儿说起来长点,淘金的船是外地的,以6000元的价格承包了组里的河沟儿淘金,谁知效果不好,承包的那人交不上了承包费,也就把船当了承包费给押这儿了。就搁王组长家的大门外,随后这位王组长就把船给处理掉了,至于收了多少钱组里也没人敢问,你说价值好几万元的船,虽说是折旧了,那也是一大堆铁呢,那王组长总不会是白白送人了吧?王组长也杨言说是镇里也不敢管,因为自己把握了苛粮补款的事情……
我土地的案子诉到了法院,又被那法官和律师给骗了,我要求认定合同代签字无效也遭到了拒绝,实在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索要粮食补贴款了,要求按照仲裁勘验的亩数发我补贴,王组长为了显示他的力度,不但没有按勘验亩数发我补贴,还把我的粮补面积再苛扣一些,并且转到了他和另外几家户头上。
用的方法是把承包地块重新填表,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份《地块明细表》,在我家原有的土地面积中再苛扣一部分,也就是我说得那块、经过仲裁认定没有异意的大片地,又给苛扣了,把他自己家和关系户头填多,就是这么着把明细表当了合同,镇里也不敢管就填发了土地证。因为是有了牵扯,法院也作假篡证了……”
“这事儿我都知道了,不是说跟人学过卦吗?梳梳学卦的事儿吧,以免同九卦冲突。”
“那是我从外地回到家乡以后,因为得罪了所长,事事变得别扭,所警作假、供电被停……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走了‘背’字,便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占卜问卦自然就是少不了的,那段时间里,一听说哪有算命高手必去问卜,或许是命中的哪点特别,就被一个上了年纪老人相中,于是我便开始了学卦……
拜师之后的第一课,便是背会那些卦的叫法:‘乾三连,坤三断,离中虚,坎中满,兑上决,巽下断,震仰盂,艮复碗’。还有八八六十四卦的组成和名子:乾为天、天风垢、天山遁、天地否、风地观、山地剥、火地晋、火天大有……
然后就是那六亲和六兽,六亲是把天干地支与卦联系到了一起,而六兽又是把天干地支与青龙、白虎、朱雀、勾陈、腾蛇、玄武等大兽的名子联系到了一起,我为了记忆方便,弄成了顺口溜:
甲子青龙戊勾陈,
丙丁朱雀已腾蛇。
庚辛必先白虎起,
壬癸水从玄武推。
这里的大兽出现了六个,编成了顺口溜也是好记得,可是六亲就没那么容易顺口溜了,比方乾卦可以分成地支的戌、申、午、辰、寅、子。坎卦分成子、戌、申、午、辰、寅。艮卦分成寅、子、戌、申、午、辰……
唉呀,这八个卦都是这么分的,特别难记,我写在纸板上随手拿着天天的背,等我背会了以后才知道为啥叫六亲了,原来是按照五行生克出来的官、才、父、兄、子等关系……
之后有人送了一本,《奇门遁甲》,这才把看上了瘾,每天走着坐着都在想那《烟波钓叟》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