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加油表示支持,也有的过来冷言冷语泼冷水语言阻挠的,说些什么‘市县镇多级政府做后台的事儿,没个赢’;有的干脆直扬言说,‘如果赢了,愿意来承担费用打赌’,我觉得自己已经把贴子给揭了,那就得硬着头皮走到底,不管别人怎么说也是没有退路的。
记得临走时王组长他让人拿着一叠钱来,问我需要三百还是五百,不够直说,我只接了二百元钱,当时想反正是集体的钱,他又不会是真的自己掏腰包资助我,不够回来可以再报么,我先去了风市政府,然后找到了设在市财政局的税改办公室。
原来的税改办是由农经、财政、税务等多个部门组成的,人员大都撤回了原单位,我算是来得巧,遇到了有人在这,说了情况后,她帮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是打给一个刚刚从这里撤回税务局的工作人员的,我说了我们组村民的交费面积,比实际承包合同面积多了挺多的,电话那头的人听了情况后,回答说收费面积可以比承包面积多,我一听这也是不合政策就走了。
我没去丹东而是直接去了沈阳,去了委信访办公室,要到了一张单子填上我的姓名:潘福学、地址:风城市红旗镇德奎村二组,又在内容栏写了‘村里借机虚报面积产量多收费、摊派集资,每个人口又收取了三十元,每户电表已经交过钱了,又重复收取二十五元,村民委托前来咨询税改政策,请求接待。’单子递了进去的时间不长,还没等我去排队,里面就喊了我的名字。
我跟着两个人走进了一个房间里,他们手里拿着我刚填的单子,问了我简单情况,作了记录之后给了我一张纸片,要我去财政厅的税改办公室找一个姓丁的主任,我出了省委信访办找到了那位姓丁的主任,重新又说了一遍情况并把材料和表格给他,他用电脑核对了几组数字后,又问了我一些问题,从问话里面听得出来,他是不信这表格里面的数字,是我一个农民能够算出来的。
当我说出了政策规定的计算方法,是用面积亩数乘以单位产量先得出总产量,再乘上每公斤产量的价格,便可得出每一户村民家的土地总收入,也就是每户应该缴纳费税的钱数,再把这个钱数乘以税率,得出来的就是税额,再把该交的税额乘以附加费的百分比,就是上缴费用的钱数,这费钱和税钱加到一起就是当年应该交的钱。
当时,村里收我们的虽然只是个钱数,但按照这个套式倒着计算,就算出来了实际收费面积,只不过我算的没那么精确,小数点后只保留一位或两位小数,那姓丁的主任还是有些不信,让我与他同步计算,他使用计算机,我不会用计算机就要了个计算器,从我表格中的第一行第一户开始,重新核算比对表格上的数据正误,我知道这同时也是在验证表格中的所有数据,到底是不是我算出来的。
我们用的是同一个方法、算的是同一道题目、输入的也是同一组数据,只要手指不按错得,得出来的结果当然就不会两样,正着算完了倒着算,顺着算完了又逆着算,折腾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实再找不出差错了,那位姓丁的主任才拿起电话打给了丹东的高主任……
我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丁主任说他已经核实过了情况属实,那位姓丁的主任放下电话后,在纸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了我,说丹东市税改办的高主任开车在风城等我,要我马上回丹东,我接过电话号码后,也给那姓丁的主任留下一份表格材料。
离开了财政厅,我走在大街上害怕走错路线,隔三差五的,还要向路边的行人打听火车站方向,本来也是想按照那位姓丁主任的意思,回丹东回风城,去见那个高主任的,可我边走边看着手里的电话号码,总是觉得这里面差点什么事儿,可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差在了哪儿,我放慢脚步边走边琢磨这事儿。正在敲不定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走到了一家路边小吃点的滩前,看到了小吃点,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呢,索性坐了下来要了份吃的,可就在我张嘴想吃还吃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显示的号码是王组长打来的,我迟疑了一下,怕他此时调转枪口,正在大包大揽的极力帮助对方摆平此事,两面都装好人,一但让我回去,还真是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我便按了一下没接他的电话,可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王组长打来的,于是我把手机给关掉了。
一开始我只是这种担心,只是想静下来吃点东西,然后再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办,该不该马上回去,我吃着吃着,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念头,不能这么回去,得再去一次省里,把这事儿告诉信访让他们转告省的领导。
于是我再次来到委信访,站在窗口要单子时,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我的事儿访过了,不能重复填单上访,我赶紧对他们说有新情况,必须向委领导反映,不属重复上访,他们只好又给了我单子。
我又填上了姓名、住址后,就在内容栏里写了:‘经税改办核实,反映情况属实,虚报多收、非法集资、摊派,请速向委领导反映。’
一个女工作人员看了单子仍说访过了,劝我先回去,说她会向领导反映的,我似乎觉得他们是不愿意向上反映,便问:政策刚出台就出现了这样的事,你们眼看着政策成了摆带儿,不上报是什么意思?
我又告诉他们说,不向上级反映我就不走了,明天还得来,直到领导知道了为止,这时候接待室里面推门进来一个男的,好象是闻声进来的,不知道与那女的嘀咕了什么,之后从她的手里接过了我刚填的那张单子,朝我这边扫了一眼,目光又回到手里的单子上……
我就站在窗口看着他呢,明摆着是在等着回复,他的目光停在那张单子上挺长一会儿,才拨起了电话,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看到他一直在拨打着电话,他是一直是站着的,拨了一个又拨一个,连拨了好几个,我站在窗口干着急,也听不到他是拨给谁的,电话到底是不是拨给领导的,于是我的心里又有了担心和猜疑,或许这些电话是打给丁主任核实情况的,或者是打给当地府通风报信儿的,大概不会上报给委领导吧……
因为现在的人都很现实,遇到有事儿通知个消息让其有个准备,或者晚些时候上报或者压着不报,谁没有几个亲戚朋友,况且他们与当地都是上下级的关系着呢,哪有遇事儿不帮忙抗着的道理,所以我不信,没离开一直等到他们下班,傍晚我给妻子打了电话,告诉她说我今天不回去,这才知道事大了,说镇里村里急得团团转,组长因为联系不上我象发了疯一样,仅半个下午就往家里跑了三趟,打听我的其他联系方式。
虽然我仍旧还在担心信访的不会把情况上报领导,还在怀疑是他们与当地能的风、报的信息,才引起了当地的紧张,但知道了那组长他是与村长争利矛盾,用我上访这张牌作为法码的,计划是在我把情况反映的有了动静,他和村长重达成意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