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别担心,就快要到了,看见带着礼帽的那颗星了吗,它就是三号土星,你看它那漂亮的帽檐没有?那都是它的碎石卫星群,在四周围绕着形成的,我们基地所在的那颗z星,就挡在了它的后面,”
“那怪老头儿不是说还有一颗带着帽子的木星也在这边吗?”
“对呀,再往前走就是木星轨道了,现在的木星已经运行到了那半圈去了,离我们远了看上去很小,看到那颗小星了吗就是木星。”
我站在木星轨道上,顺着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颗很远很小的星星,就跟我在家时看到的每一颗星星差不多,眨眨闪闪的根本看不见它戴着帽檐,我特想知道哪颗星是地球,不知道小手指为什么不告诉我,在这浩瀚无边的星空里,我不知道哪颗星星是地球,找不到家的方向在哪感到无指无望的,孤独与寂寞再次爬上了心头……
“看到了吗?那就是z星,我们的基地就在那了”
z星没什么特别的,看上去与其它的星体一样,几乎没有区别,很普通的一颗星体,我确实看不出来怪老头儿说它的特殊地位在哪?它的模样一点一点的开始清淅了,有山,z星的上面也是有山的,与地球上的差不多,好象没有河,我看不到一点河流的蓝色线条,也没有海洋的亮带和蓝色区,看不到城市的房子和建筑群……,唉有了,我看到了一个建筑物,但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有些奇怪那个建筑物竟然象一支发簪,对,就是插在女人头上的那种发簪,簪头儿是扁圆的有点大,明显的比例失调,而且还拴了个坠坠,就象插在女人的发髻上那样,插在那个建筑物的上面,簪子头儿上的那个扁园状的东西,更象是一面小鼓似的,加上下面连着的串坠子看,说象发簪,倒不如说更象一个小孩玩的拨扔鼓……
“哈了叽哇……”
一串古怪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模,“鸣哩叽咕……”的一句也听不懂,是小手指告诉我说我们被发现了,命令我们停止向前接受检查,前面正在盘问我们是谁,有没有身份……我只好停下接受检查,这时前面过来了一架小型飞船,就停在我的跟前,唉,还真是挺怪的,这只小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真象怪老头儿说的那样轻起轻落。
我说它小船,是因为它比常见到的中巴车还要小那么一点点,四周都是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人,不清楚这小手指是怎么搞的,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我就通过了检查和确认了身份,他们说的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明白,舱门开了,看样子是让我和小手指进去的,这可怪了,我这一进去竟然听懂了他们的语言,两位齐声向我说到:
“欢迎多苛偏将,回基地参观”
我一下子就愣在那儿,听到多苛这个名字,我似乎觉得熟悉,好象有很多人叫过,记得怪老头儿在见到我的时候,也是叫过这个名字,现在又加了个‘偏将’,我认为是叫小手指的,下意识的转头向身边看看,以为小手指曾经是他们的一个偏将,现在附体在我的手指上面了,看来还真是有附体这回事儿……
还没觉出怎么地,这小飞船已经降落停下,语音提示请我们下船参观,之后那门是自动打开的。
唉?这地方这么眼熟,觉得好象来过这里,看那船库、弹药库、能量库,我的眼睛不够使了,再看那信息室、作战室还有起落通道,怎么会这么眼熟?——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呢?隐隐约约的记得这个地方……
这时的我好象有点什么事情放不下似的,有一种牵牵挂挂的感觉到,心里一直是吊吊着,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这地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心里到底是吊吊着点什么事儿呢?尤其是我进了那只停放在博物馆里的旧战船时,心情更是异样,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是一种特别亲切的那种久违了的踏实……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里面全乱套——就象着了魔一样的想呀,使了劲的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放又放不下去,想得满脑子糊涂,本来有好多事儿想问问小手指,结果自己连是怎么回到旅店的也记不得了……
“唉呀,我睡着了”我冷丁的见到怪老头站在床前,以为自己做了些梦是睡着了,赶紧手摸着脑袋瓜子说到,“对不起,讲哪了?是战船如何减速着陆吗?我看见基地的飞船着陆了……”
“对呀,”怪老头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是讲战船着陆和对接,你梦见也好,你坐的飞船有索拦着才停吗?”
“没有,我记得真真的,我坐的那个飞船确实没索拦着”
“你确准是梦吗?”怪老头看着我问,“那你见到的船是怎么减速停下来的,看清了吗?”
“好象是用泄力的方法”我说,“后来好象遇到了些什么事情似的脑袋很乱,好多事都乱套了记不清了”,说到这儿我又回到梦里,那么多的疑问变成了自言自语“我真去过那个地方,什么时候去的呢?”,“多苛,又听见有人喊这个名字,喊谁呢这么耳熟?”,“还有那只旧战船,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的亲切感?”,我的头狠狠的痛了几下……
“不要着急”怪老头儿的手是放在我的头上膜着说,“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慢慢会通的”
本来我是想问问怪老头儿,关于隧道的事情,为什么会有隧道,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我脑子又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什么也不再想了,要能再卯他一觉,或许会好些,手机闹铃把我吵醒的时候,已经叫了十几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