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下疤痕,而那害我受伤之人也已被我处置,似乎我的损失不算太大。
“那音涵汐要找的人到底如何了?”花瑾看着我,眼中似乎已经有答案,不过只是想再从我这里最后证实一下。
我看向迟暮,迟暮若有所感的抬眼看我,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丝丝好奇与疑惑,紧张与忐忑,我给了他一安抚的微笑,当时迟暮等人只看到我徒手接下那黑衣领头的剑,却并未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们对黑衣领头是何结果心中定是好奇。
我转头看向花瑾毫不在意的摊了下手,慵懒而带着丝冷意道:“音涵汐永远都别想找到她了。”
花瑾跟迟暮看着我都微微怔了下,既而又了然的收回了眼,花瑾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与我闲聊起了关于娶夫添置东西的事,迟暮垂着头默默跟着不知正想着什么。
今天炎渝还没回来,当我们到达餐厅时炎渝的贴身小厮带回他的话,说是整晚都会留在“云绣宫”加班。
“云绣宫”虽忙,但这些天似乎没忙到要通宵加班的地步吧,我纳闷呢喃:“怎么忙到那种地步?”本也没想到小厮会回答,却只听小厮道:“回公主,三天后是三公主生辰,渝公子正赶制一件冬天的外袍送给三公主。”
赶制礼物?知道炎渝这么加班加点的为蓝婧做衣服,我心里说不清是何种滋味,总之不是太好便是,淡淡应了一声,轻轻挥了下手:“嗯,知道了,下去吧!”
晚膳时,迟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饭后回院休息时与他一起向后院走去,走到“月园”外我与他道别向园内走去,在将走进大门时他将我叫住,似是好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声音带着紧张与忐忑。
我转回身看着低垂着头,浑身因紧张而紧绷的迟暮,疑惑问:“怎么了?”
“公主。”迟暮声音稍大的叫了我一声,抬起眼来看我,紧咬着下唇,面上满是紧张,眼中慌乱筹措焦虑来回闪动,我眼含疑惑静静看着他,也不催促,等着他开口。
迟暮粉透的唇动了几动,垂下了眼,一副十分难以启齿的模样,忽而豁出去般道:“不知公主何时去“暮园”留宿。”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更是轻得几乎听不到。
呃……
我错愕的怔在原地,看着低垂着头因羞怯害臊而脸颊通红的迟暮,看着他满脸红霞下的忐忑不安,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与我说这个,也难怪他筹措那么久,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咳一声,看着迟暮温和道:“迟暮。”叫了一声又不知该如何说,想了想再度开口:“迟暮,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份的事,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是朋友,你懂吗?”
这样说可以吧?可以吗?我有些迷糊。
“我……我……”迟暮听了我的话头垂得更低,浑身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下,声音轻得连蚊呐都算不上:“我现在是公主的人,有,有义务……”
“迟暮。”我打断他的话,在心里叹息一声,向他缓缓走去,一直逼近,直到与他仅剩一步之遥也并未有停下的意思,迟暮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看着他紧张得浑身都紧紧绷着又想要强自镇定而无果,且得不知所措又脆弱的模样,摇摇头收了脚步,语重心长的道:“迟暮,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些流言蜚语听听就算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必跟我说什么为人夫的义务。而且你看,你并不喜欢我靠近你,我们就当朋友,当朋友好好相处半年就行了。”
“朋友?”迟暮轻轻抬眼看我,带着迷茫与不解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忧伤。
“对,朋友。”我看着他坚定点头。
“我,不知何为朋友。”迟暮轻轻垂下眼去呢喃般道。
我心忽而一疼,迟暮因女皇而未与任何人有过多接触,曾经女皇就是他整个世界,朋友这个词于他而言确实是太过陌生,其实,于我而言又何尝不陌生?曾经我的整个世界只有导师。但,有幸的是我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在那模糊而遥远的记忆里还有“朋友”这个词,可,那是儿时的玩伴,长大后又怎能与朋友如儿时般相处?
一时间,我也有些迷糊起来,到底要如何与眼前这在自己面前谨慎小心的绝美男子以朋友相处?
ps:
非常感谢热恋,julia雅两位亲耐滴送的平安符,我真的残透了,二十号的更现在才赶粗来!(还是木抓虫版)啊啊啊!!好想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