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具男显然也不想与我多扯,转向花瑾冷蔑道:“三件事,就算到小月身上吧!”转向我傲慢而施舍的道:“小月,记得你欠我三件事,而且我可不管什么良心道义,要乖乖听本公子的话知道吗?”
“什么事?你说。”其实当知道那个血级杀手是面具男,我竟是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认识的人总比陌生人好搞定一些吧?我心中意外却并不怀疑面具男是血级杀手的真实性。
“本公子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吧!本公子会再来找你的,放心本公子不会让你再等十二年的。”
来无影去无踪,若不是地上那黑色的盒子与那俩圆滚滚的玩意儿,我都会怀疑面具男是否来过。
瞟了地上的头一眼,没有血淋淋,脖子处的血仿佛冰冻般凝固,面容也不狰狞,反而显得有些安详,仅肤色略有些恐怖。显然她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便被移了位。
前一次见还是活生生的人,再一次见却……心里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触,但,面具男将这东西带到我府上大厅让我心里多少有些膈应。拍手招来暗卫,有些烦躁的命令着将东西处理掉。
第二天青司传来消息,蝶依跟蝶双儿确实已被成功处理,音无厝千辛万苦将蝶依救出,最后却功亏一篑,心下大怒。视我为死仇,扬言定要为蝶依报仇。
顺天府牢重犯被花音国人劫狱成功的消息在京都不胫而走,如此有损月国威严之事被传开,女皇闻之大怒,顺天府尹被当场撤职,同时有人上书花音国人最近在月国活动十分频繁,女皇立马委派大公主带人两事合一严厉彻查。
月国最近几年最大规模清除细作的工作由此展开,短短几天便抓捕了许多别国细作,捣毁了好几处隐秘的细作据点,朝中更是不断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落马。一时间月国上下风声鹤唳。我府上这些天夜半也十分不太平,隔三差五的有黑衣人闯入,搅得府内的人提心吊胆严重影响休息。
这一天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外面传来吵闹与打斗声,我十分烦躁的坐了起来,小果急忙走了进来边安抚我边向我汇报情况。
我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思考着该如何将那些人彻底打发掉,那些人进到府中的目的是寻人,一旦被发现便立马撤离,虽不出手伤人却严重影响府内秩序,搅得人心惶惶。
这些日子大公主在不分昼夜的查抓细作,我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险活动,我想了想,招小果在床边坐下,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小果领命退了出去。
“音涵汐啊!”我呢喃着嘲讽一笑。躺倒回床上,微眯着眼盯着床顶。
之前从红枫镇回来遇到那群花音国的黑衣人,乃是花音国太女音涵汐的手下,音涵汐与音无厝年纪相仿,两人十分不和。音涵汐本想派人取我性命嫁祸音无厝,却不曾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黑衣领头是与音涵汐有着特殊关系的左右手,音涵汐屡屡查不到那人消息想来是急了,不断加派人手查找打探。
“无非就是便宜了大公主!”我勾唇一笑,继续睡觉。
左宣嫁给我一事给蓝萱打击不小,我并不知左宣用何种方法让她不来找我麻烦,但她这次抓细作卖力得另人发指,大有一种用工作来治疗失恋伤痛,用细作来泄愤之嫌。
从这晚之后我府上恢复了平静,休息好去国子监上课的心情也稍好一些,可一连好些天国画课上都见不到左枫的身影让我多少有些焦躁,问炎渝,他也说不知,不过我怀疑他是知道却不愿告诉我。
“你们知道这段时间枫助教到哪里去了吗?”
用过午膳后,我独自一人往国子监后山草坡走去,忽听小径里传来聊天声,说的正是我想了解的内容,我不着痕迹的放慢脚步,侧耳倾听。
“听说是陪左大人去城外山庄学规矩去了。”
“原来如此,哎!没想到左大人居然嫁给六公主。”
之后便是几位同学的唉声叹气,愤慨的说着那些市井传我逼迫左宣嫁给我的八卦,我翻了个白眼稍加快脚步向后山走去。
男子嫁人前一到两个月都得闭关学规矩,所谓的规矩无非就是一些与婚姻有关的事宜。
我纳闷的想,左宣去学规矩为何还要左枫去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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