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瑕菀要去小花园散步,所以提前10分钟,院长已经派人把小花园里散着步的病人全部请回了病房。
所以这会儿,1000多平米的小花园,空荡荡无一人,即便是在这样火热的夏天,依然会给人一种冷清寂寥的落寞感。
“这也太夸张了吧?都走了十几分钟了,一个人都没遇着。”
孙亦蝶一向是个性格直爽的女孩子,这样的场景,她实在是没办法把所有的惊奇和感叹憋在心里。
虽然没有跟后边儿跟着的那几只“尾巴”确认过,可瑕菀的心里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这空荡荡的小花园,一定是阜沄钦的杰作。她的确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同时,她的心里还升起了另外一种孤独的空虚感。
那个男人,似乎一直都像这样,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一旦他敞开大门,多的是要他性命的“洪水猛兽”。而身为他的妻子,好像也别无选择地只能跟着一起享受这繁华的寂寞。
轻轻地叹息,瑕菀伸手够着了那朵悬在枝头的紫藤花。
“都说高处不胜寒!这样处处设防,步步小心的生活,他一个人,该多辛苦,多寂寞!”
看着这么多愁善感的瑕菀,孙亦蝶不禁也跟着有些心里暖暖酸酸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他是堂堂阜氏集团的总裁,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他被所有人羡慕着,而这背后的代价,估计也就是常人忍受不了的寂寞了吧?”
其实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孙亦蝶自己哪里又不是万千感慨。要知道,她也是全台北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她也曾站在峰顶,骄傲地俯视着身下一个个奋力向上爬的身影。
因为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她才更能体会阜沄钦的感受和处境。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或许就是。他已经有了一个合法的妻子,可以正大光明地享受她的陪伴。而她,却依然只能躲在偏僻地农村,过着“隐身”的生活,每天担惊受怕,害怕这段爱情的曝光会影响到沈俊英的人生。
这处淡紫色的藤蔓,好像分外地惹得瑕菀开心。转身,瑕菀带着笑靥坐到了紫藤下的凉亭里。
一阵风吹来,仿佛都带着花的香气。不浓,不淡,恰恰好让人迷醉的味道。
这样安静的似乎可以听见心跳声的场景里,瑕菀的一颗心,肆意地游荡着。她的记忆,好像变得有些混乱。因为缺了一块,所以就算是记得清楚的那些过往,好像都变得奇奇怪怪。
而此时此刻,在她脑子里徘徊着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叫季礼劼的男人。
“亦蝶!”
“嗯?”
听到瑕菀轻轻地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孙亦蝶撇过了头去,想从她的表情里猜出些什么来。
“你知道礼颉吗?”
瑕菀在小心地试探着。
“你是说季礼劼吗?”
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孙亦蝶的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带上了几分忐忑。
“俊英跟你说起过,对不对?”
孙亦蝶肯定的回答,让瑕菀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希望。有些问题徘徊在她心里,一点一点折磨着她,侵蚀着她,她需要知道答案,确切的。
从瑕菀的眼里,孙亦蝶分明地看到了迫切地渴望,对未知的渴望。
“嗯!可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瑕菀就迫不及待地抢过了话语权。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突然间分手?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在美国跟我求了婚,我也答应了他的求婚。我们之间,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我问过爸,可他只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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