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拿生命去开玩笑。”
深呼吸,阜沄钦在这一刻做出了他人生中或许是最重要的一个改变。在固执了这么多年后,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几句话改变了自己的原则和初衷。或许真像别人说的那样,一物降一物。他阜沄钦这辈子注定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我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听着他略带调侃的口吻,瑕菀开心地笑出了声来。
“勉强可以,差强人意!”
说话间,病房门被从外边打了开来,一席白大褂就这么“飘”了进去。
院长亲自巡房,绝对是件稀罕事,国宾级的待遇。
“算算时间,您也该醒了!怎么样?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院长一脸笑容地朝着里边儿走了过去,站定在了病床的另一侧,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仪器上的各种数据。
阜沄钦只是不羁地笑了笑。
“这点小伤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现在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看着这个完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霸道首领,院长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少爷!子弹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毕竟是大手术,而且您失血较多,怎么的也得在医院待到伤口基本愈合为止。”
阜沄钦的性子,哪里肯听医生的。
“2天之后,我要出院!”
阜沄钦这么坚决的要求,弄的院长爷爷是不知所措。
“少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青石长老那边,我也不好交代啊!”
看出了院长的为难,瑕菀直接开了口。
“院长,您先出去吧!”
在院长面前,瑕菀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男人好面子,尤其还是这么一个不可一世,从来就不知道妥协是什么的霸道首领。
“哎!”
院长轻叹了一声,摇着头就走了出去。确认房门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瑕菀开始了她的攻陷计划。
“沄钦,对我来说,婚礼只不过是一个形式。哪怕不举办婚礼,我也一样心甘情愿当你阜沄钦的妻子。现在,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乖乖地呆在医院把身体养好。酒店那边,刚才你昏睡的时候我已经打过电话,取消了预约。剩下的事情,青石叔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哪怕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还是惹得阜大少爷很不开心。
“你为什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明明……”
如果这样子就败下阵来,她沈瑕菀就真的配不上首领夫人的身份了。
“你是我的丈夫,保护你的安全是我这个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既然是我的责任,我想,用不着跟你商量吧!”
“你!”
就在阜沄钦快要爆发的时候,瑕菀出乎意料地送上了自己的芳唇。以吻封唇一向是男人的专利,不过这个聪明伶俐的女人看样子学的很好。
她知道,这种时候,只有这样的举动才能彻底攻陷这个男人。
这并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法式舌吻。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可对于阜沄钦来说却好像已经很满足了一般。
瑕菀调皮地往后退了一点点,露出了贼贼的笑容,甜美中透着一丝调皮。
“这个就当做是赔礼道歉!”
阜沄钦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看来他的婚后生活不会无趣。
坏坏地笑着。
“你瞒着我取消了婚礼,这点赔偿是不是太少了一点?”
说着,阜沄钦抓住了瑕菀的手臂,轻轻一用力,这个原本就弯着腰的女人,一下子重心没找好,差一点就撞到了他的脸上。
在最后一刻,瑕菀终于刹住了车,可是,两人的距离,只剩下那么暧昧的1毫米。
“搬来我家住吧!顺便,照顾一下你受伤的老公!”
瑕菀轻轻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娇羞地躲开了。
“你瞎说些什么呐?我们又还没结婚……”
“所以,你是不愿意搬过来咯?”
看阜沄钦现在坏坏地讨价还价的样子,绝对有装病的嫌疑。
瑕菀一时间没有回答,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当然知道搬过去意味着什么。虽然她已经完完全全做好了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男人的准备,可是
看到瑕菀犹豫的样子,阜沄钦耍起了无赖。
“那我明天就出院。婚礼照常进行!”
“喂!你不要这么孩子气好不好?”
“所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阜沄钦步步紧逼。
瑕菀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妥协。这种情况下,要这个男人松口,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事。为了防止他出其不意地来个“逃狱”,她还是先答应下来比较稳妥。
“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安静的病房里,因为恋人间的打闹,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相视而笑的两人,或许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一种东西正在悄悄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