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他半个身位的乔安暖叨念了一大堆,却没听到背后顾北辰的一句回应,不由扭过头来看他一眼。
之间顾北辰嘴角挂着微笑,目光含情脉脉盯着她的背影,自顾自地笑得很是开心。
乔安暖不禁皱眉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什么,出差要注意的事都记下来没?别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才想起来没有提前准备好。”
顾北辰依旧只是笑,神识和乔安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乔安暖脑袋轰地一声,这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自己刚才唠唠叨叨的口气,怎么和一对老夫老妻中的婆娘没什么两样。
她不由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一想法吃惊不已。
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对面前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变得如此熟稔了?两人刚刚的交谈明明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对年的夫妻,怎么会突然变这样,她究竟在想什么?
乔安暖猛地摇了摇头,是自己尽量保持清醒,对眼前的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保持警惕,否则一不小心,又会陷入他部下的陷阱。
转身的同时,她眼角的余光又瞥了顾北辰一眼,看到他恬不知耻的笑容,心中心虚不已。不知道刚刚这一番话,被他如何理解了。
她赌气似的不再说话,甩开步子向卧室去了,也不管身后的顾北辰有没有跟上来。
一回到卧室,像害怕被顾北辰揭穿什么似的,一把从床上拉过自己的被子,和衣卧倒在沙发上,假装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模样。
顾北辰像喝醉了酒一样,晃晃悠悠,一步三摇地回到了卧室,口中哼唱有词,得意程度堪比买彩票中了头彩。
推开卧室的门,他一眼便看到了和衣睡在沙发上的乔安暖。
顾北辰心中得意更甚,若不是做贼心虚,她又何必如此害怕面对自己?
聪明如她,又怎会感觉不到对自己感觉的变化,她只是在逃避罢了。就像沙漠中的鸵鸟,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炙热的沙子中,以为这样敌人就看不到自己。
女人的小心思,有时候确实愚蠢而可笑。
面对乔安暖的刻意逃避,顾北辰好像忽然从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清醒了过来。
开始思考更深层次的一些问题。
她为什么始终不敢面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自己的感情?既然她心里有自己,为什么不肯敞开心扉,坦然相对?难道是因为唐御深?
顾北辰此刻的眼神有些无奈,无奈中又包含酸楚,眉头逐渐拧成了一道。
这个女人,难道打算逃避一辈子吗?如果她的心结解不开,自己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全部的身心,又怎么能算是一份圆满的婚姻?
你想要逃避,我偏不会成全你!
顾北辰的目光一下变得冰冷了起来,徒步走向卧在沙发上的乔安暖,一把抱起她,将她掼在床上。
“顾北辰,你又发什么疯?”突然腾空被抱起,乔安暖惊慌的叫道。
“乔安暖,你说我发什么疯?你在逃避我什么?”
说着顾北辰压在乔安暖身上,控制住她,然后开始疯狂的褪衣服。
熟悉又痛苦的身体记忆一下子将乔安暖整个淹没,那种让她将近窒息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反抗着顾北辰的粗暴。
双手胡乱地拍在顾北辰的胸口,脸上,脑袋上。
可她渐渐发现,越是剧烈的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就越是疯狂。
“顾北辰你疯了吗?放开我!我不是你泄yu的工具!”乔安暖声嘶力竭,喉咙喊到沙哑。
此时的顾北辰已经除完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露出解释的胸膛和人鱼线,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混合着他体内燥热的荷尔蒙的味道,铺天盖地向身下的乔安暖扑下去。
“就算我疯了,也是因你而疯的,谁让你逃避我?你必须补偿我!”顾北辰眼带深意的开口。
“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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