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疑惑的问:“您的意思是?”
我说:“我们都被沈柏腾使的障眼法给骗了,其实他的目标根本不是张炳义,而是袁长明身后的韩信。”我想到这里,身体内的血液感觉也越来越冰凉了,我说:“我们都被沈柏腾利用了,他一早就借用我,故意和我透露他要动张炳义的讯息,然后把我和袁长明的视线焦点全部转移,让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最忠心最不可能会背叛袁长明的韩信!”
助理听到我的话,隔了半晌说:“听您这分析好像是。”
我激动的说:“这根本就不是好像是,是根本就是。”
我想都没想,直接挂断了助理的电话,转而又翻到了沈柏腾的号码,刚想打过去,我又忍住了。
不对,现在根本不能打电话给沈柏腾,时态还没有明白之前,我不能冲动,就算知道是他,我也不能这么兴师动众的去问,我现在必须还要靠着他。
我不能动,一定要冷静。
我强迫自己放下手机,便全身冰冷的坐在病床上,望着地下的木地板眉头紧皱的沉思着。
差不多两分钟,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感觉门外敲门的节奏太急促和慌张了,正在思索着来人时,门外传来袁长明助理的声音,他说:“梁小姐,我是小辉,袁总的助理。”
我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进来。”
门被开后,袁长明的助理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他神色匆匆的模样,看到病房内的我后,便反手将门给关住。
我立马走了上去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袁长明的助理了王辉也没有耽误任何的时间,他开口便对我说:“韩信背对着袁总在外联合八家公司进行账户之间的对敲,和对到股票,外加控制股票价格,本来这种事情证监会很少会查,可一旦被查严重情节必定构成犯罪。”
我说:“这些不用你来解说,我都知道,我是问韩信怎么突然会来这一手?袁长明难道都不知道吗?”
王辉神情焦急说:“韩信是最得袁总的信任了,他根本没有怀疑过他,而且韩信并不是背叛了袁总,而是想利用这次大面积的成交量拉起渐渐有些低迷的袁氏,好为袁总成功接手袁氏而推波助澜一把,可谁知道,这件事情竟然会被证监会那边查到了,以前的袁氏也并不是没有玩过这种手段,可没想到这次这么不凑巧,竟然栽在了这个地方。”
我说:“韩信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吗?他这个高层当了这么久了,袁长明不知情就算了!难道他这个老混股市的人会不知道吗?”
王辉说:“因为韩信听信了奸人的话,才导致事情变成了这样。”
我说:“奸人?”
王辉说:“建议他这么做的人,是他身边的一位相交多年的好友,并且是他这位好友为他将这八家公司搭桥牵线,所以才唱了这一出自买自卖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