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朱文的气息越来越乱了,他甚至撩起了我腿,下身紧靠着我,我感觉到那蓬勃的**,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心里当即警铃大作,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一推,他身体刚退开了几步,我伸出手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怒斥说:“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一巴掌出去后,朱文愣在那里。
我缩在角落用手死死拽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眼睛内满是怒气盯着他。
朱文回身神来后,并没有慌张,而是抬手在被我打的地方碰触了下,他唇上还带着一层潋滟的水光,他笑着说:“这不是太太需要的吗?”
我一句话都不说,整理好情绪便从窗台上下来,要出书房门,朱助理忽然一把拽住了我,我转过身时,伸出手又想给他一巴掌,朱助理反手一扣,我手瞬间动弹不得。
我有点恼怒了,大叫了一句:“你给我放开!”
朱助理笑着说:“夫人怕什么。”
我说:“我让你放开!”
朱文再次靠近我,我往后退了一点,他又靠近,我无路可退时,朱文说:“袁长明这种男人您要吗?”
他说完这句话后,忽然甩掉了我的手,转身便离开了我的书房。
我愣在那里,望着那扇半掩的房门,动了动刚才被朱文钳住的手腕,松了一口气后,便捂着脸蹲在了墙角,狠狠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说:“梁笙,你他妈装什么清纯烈女,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自己都回答不了自己,只能平复下呼吸从地下站了起来,脚步虚浮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后,来给我汇报工作的人变成了贾秘书,我有点意外了,坐在餐桌边问她:“朱助理呢?”
贾秘书说:“朱助理有应酬。”
我没有细问,嗯了一声后,便继续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又连续隔了几天,我都没有见过朱文,他也没有回过别墅,我感觉到奇怪了,终于在晚上处理工作时,我问贾秘书:“他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出现?”
贾秘书脸色变了变,竟然变得有些不满,这样的神色在贾秘书脸上很少出现过。
我说:“你有事瞒着我。”
贾秘书说:“没有。”
我说:“说吧,这几天他都去哪里了。”
贾秘书冷笑说:“还能去哪,整天和新飞那个制片人谈工作呗。”
这句话听到耳朵内,我感觉到一股刺鼻的醋味,我笑着说:“听你这么说,那就是有什么情况了?”
贾秘书说:“谁都知道新飞的制片人是个死了老公的富婆,自己手下都不知道养了多少小白脸了,朱助理竟然还这么殷勤的凑上去。”贾秘书冷笑一声说:“看来,他也很乐在其中。”
我见贾秘书那副模样,笑了笑说:“好了,你别生气了,工作需要而已。”
贾秘书说:“工作需要,居然需要到大半夜搂搂抱抱了,是不是这角色不谈下来,连床都要上了?”
我感觉到贾秘书的怨气,我笑着说:“等我哪天见到他,会让他注意点。”
贾秘书还想说什么时,保姆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房间内的我说:“太太,家里来客人了。”
我正翻阅文件的手一顿,略疑惑的问:“客人?”
保姆笑着说:“是呀。”
我说:“是谁?”
仆人说:“是一个男人,他说他姓周。”
我立马明白过来,盖住手上的文件说:“好,你说我马上就下来。”
保姆离开后,贾秘书看向我问:“是周助理吗?”
我说:“可能是。”
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一起下了楼,到达客厅后,果然有人坐在沙发啥上等我,他听到脚步声后,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对我说:“我是奉沈总的命令来给您送东西的。”
我说:“东西?”
周助理没有废话,从口袋内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我,我打开后,看到里面的药,这才想起这个月又快过去了,我拿在手上后,对周助理说:“告诉你们沈总,替我谢谢他。”
周助理没说话,他转身要离去时,我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冲口而出一句:“对了……”
我这句话刚问出来,周助理便停下了脚步,侧过身来看我,等着我说话,可等了很久,见我脸色怪异,开口问:“您有什么话要问吗?”
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们夫人最近怎么样。”
周助理说:“一切都好。”
我说:“你们沈总呢。”
周助理说:“也好。”
我拿起桌上的报纸翻了翻,刚翻一页,便合住说:“听说他最近已经辞了工作,在家里陪袁姿对吗?”
周助理想了想说:“是,可您有问题吗?”
我说:“没有,就随便问问。”
周助理说:“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周助理离开后,我重新拿起报纸翻看,上面偌大的标题写着,沈氏集团总裁,为爱妻暂休事业。还被人拍到两个人一起去超市婴儿品区买东西的画面。
我看到后,用力将手中的报纸一捏,纸张瞬间在手心内皱成一团,贾秘书看到后,出声提醒说:“太太……您……”
我把手上的报纸扔在了地下,淡淡说了一句没事,便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