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非命。”
我说:“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回答我。”
当谭亚军看到我手上的骨灰坛子时,忽然脸色跌至惨白,他有些不相信低声呢喃问:“怎么可能。”
我反问:“怎么不可能?”
谭亚军说:“怎么会死呢。”
我说:“怎么不会死?”
谭亚军说:“她不是在大城市内当官了?怎么会死。”
我说:“官?”我冷笑了一声说:“看来这几年你也并不是对她毫无关心啊,还知道她当了一个官。”
陈红比谭亚军聪明多了,一听便知道我在给他下套,她当时狰狞着脸对谭亚军吼说:“什么官?这几年我们根本就没联系过,你别再胡说八道!离完婚后,我们就没见过她。”
我问谭亚军说:“比妻子说的是事实吗?”我将那骨灰坛子直接放到了谭亚军面前,说:“对着这对白骨说。”
谭亚军表情痛苦又诡异,他本来由站着突然改为跪着,陈红看到后,当即便对他大吼大叫说:“谭亚军!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如果不是我,你这没用东西的还是一个农村小子,你以为你现在可以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吗?我为了你,三十好几了,都不顾自己安危当了高龄产妇为你生下孩子,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跪她?!”
她赤红着眼睛说:“我们又不欠她什么,你凭什么给她跪!”
谭亚军忽然满脸痛苦的流着眼泪,我问他:“是你吗?”
陈红在一旁像个泼妇大骂说:“谭亚军!如果你敢承认,我就和你离婚!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房子孩子你都别想留!你给我去死吧!”
谭亚军在陈红的叫骂声中抬起脸来,他对陈红说:“二十多年了,我每天夜晚睡不着觉,我过得不快乐,这件事情埋在我心里好多年了,陈红,错就是错,别再争辩了。”
陈红恨不得冲上去将谭亚军给摁在地下给咬死,可她行动根本不方便,只能像条疯狗一样尖声大叫说:“什么错就是错,明明是你对那个贱人还有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很多次都背着我去偷偷看过这个贱人,谭亚军,我所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啊?你没出息就不说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那贱人早已经千人骑,万人压,你要是还对她恋恋不忘,那你就去死,在阴曹地府和那贱人过一辈子吧!”
女人的嫉妒心才是最可怕的,她有这个魔力迷失女人的心智、理智、使她彻底变为泼妇一般骂街,只顾着自己痛快,不顾后果。
谭亚军不知道,结婚多年的陈红竟然会露出这样恶毒的嘴脸,这么多年他逃过了所有,逃过了一切,在他们那么村子里,他算是成功的人了,不仅二婚有了一个有能力的妻子,还给他再次生了个儿子,并且还在镇子内买了房子。
一切都很安定,让人艳羡,可这么多年,他每日每夜遭受着良心非人的折磨,早已经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又加上陈红那些话,刺激得谭亚军抬起脸看向我,无比坚定的说:“对,二十年前,确实是我一手策划将徐良卖给了村里一个人贩子,但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陈红无关,我会主动去报警,希望你放了我妻子和孩子。”
陈红狰狞着大叫说:“谭亚军!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给我闭嘴!”
她最后那一句话都用力过猛到破音,可始终没有阻止得了谭亚军承认罪行。
我坐在那儿微笑一声说:“我不会报警。”
谭亚军没听明白我的话,有些错愕的看向我,我指着地下的骨灰坛子说:“你先把这坛骨灰送上你们家的神坛,并且朝她叩在三个响头。”
谭亚军跪在那里一会儿,并没有动,反而是陈红更激动了,她试图用脚去踹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坛子,嘴里还不断让谭亚军不准跪。
并且还连带着骂了我。
她骂到起劲的时候,拿刀的保镖忽然在她颈脖处一割,她颈脖处薄薄的肌肤上瞬间一条血痕,一直骂个不休的陈红惨叫了一声,终于停歇了她那聒噪的声音。
谭亚军见状,快速抱起徐姐的骨灰坛子对我连声说:“我跪!我跪!你别伤害她!”
他拿着坛子快速朝着不远处的神台走去,将神台上供奉的观世音快速换了下来,将徐姐的骨灰放了上去,又立马趴在地下连叩了几个响头。
我坐在那儿始终冷笑的看着,他叩完后,回头来看我说:“够吗?”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当然不够,从此以后我让你每天对这堆骨灰叩三个响头,并且这一世一直供奉你到死,你同意吗?”
他看到被保镖挟持在手上的陈红时,立马连声答应说:“我同意,我什么都同意,我一定会供奉她一辈子。”
我满意的笑了笑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对着一旁的保镖说:“把人带走吧。”
谭亚军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冲上来就拦住了我们说:“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我诡异一笑,吐出两个字:“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