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声音一传出,我身体被吓得立马一惊,快速回过头往楼下大厅看了过去,起初并没有发现说话的人,最终仔仔细细一瞟,便正好看到黑漆漆的客厅内中央,有一点星火在闪烁,似乎有个人在抽烟。
我看着那点火星许久,便回了一句:“你不也没睡着吗?”
客厅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什么东西咔哒了一声,沈柏腾所在的地方燃起一丝火苗,他的脸便在火苗中忽明忽灭。
沈柏腾拿着手中银灰色的打火机,放在手上把玩着说:“既然都睡不着,不如下来聊聊。”
我落落大方没有任何犹豫和尴尬,坦荡荡的回了一句:“行啊。”
我从楼上下来后,便径直朝着客厅内沙发处走去,走近了,才发现沈柏腾就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领带乱七八糟的挂在颈脖,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形象没有平时白天的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反而多了一丝不羁。
茶几上还摆了几瓶酒,很明显他刚才一直坐在这里喝着酒。
我去厨房喝水时,经过了客厅,没想到竟然没有发现她。
我坐在了他对面,用手拍着嘴巴打着哈欠,说:“沈总好兴致,没想到半夜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饮酒。”
沈柏腾掐用手上的烟,去点燃了茶几上一枚做摆设的蜡烛,莹莹之火在偌大的客厅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那张脸在光影下恍恍惚惚。
他为我添了一杯酒,递给我说:“一起喝一杯。”
我懒懒的窝在沙发内,从他手上接过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道看,顺利进入胃内。
我闻了闻酒的香味说:“好酒。”
沈柏腾笑着说:“自然是好酒。”
屋子内短暂性沉默,沈柏腾也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悠悠品尝着。
喝到一半时,我感觉到酒有些不对劲,也发现了对面烛光中的沈柏腾,嘴角笑容有些诡异,我刚想从沙发上坐起来去手上的酒杯,可谁知道,却发现双手无力,反而使手上那杯酒从无力的指尖滑落,直接从身上滚落在脚下的地毯上,红酒在咖啡色的羊绒地毯上泼了一地。
我身体保持僵硬的动作,瞟向对面的沈柏腾说:“你想做什么。”
坐在对面的沈柏腾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你猜。”
我动弹不得,整个人虚软的直接躺倒在沙发上,我满是警告的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柏腾长腿交叠坐在我对面,仍旧漫不经心的品尝着手上那杯酒,他手指暧昧的抚摸着高脚杯的杯身说:“别这么惊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算最近的你,很让人生气,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望着沙发上身体如一滩软泥的我,笑了笑,便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来到我身边,伸出手轻柔的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观察着我脸上谨慎的表情,抬手抚摸了一下我结痂的嘴唇,他说:“这段时间朱文应该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竟然看不出来,我养到现在的女人,竟然还懂得包养小白脸了。”他啧了两声说:“看来,当了董事长的人,果然不一样了。”
我用眼睛瞪着他,他抬手戳了一下我眼睛说:“怎么,还敢瞪我?”
我说:“你神经病。”
沈柏腾笑得颇好心情说:“神经病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听出他话内的苗头,冷冷的看向他说:“你想干什么?”
沈柏腾盯着起伏的胸口,他说:“你说呢?”
我说:“你信不信我喊人?”
沈柏腾的手从我脸上滑到颈脖处,手下动作非常轻柔的抚摸着我颈脖上的肌肤,隔了好一会儿,我颈脖正好被他松松垮垮给握住,他丝毫不惧怕我的威胁,挑眉轻松的说:“欢迎至极。”
他指尖冰冷的触感,让我声音梗在喉咙内根本无法发出声,他等了好一会儿,见我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才轻笑一声说:“我还以为你多大的胆。”
我闭上眼睛没有理会他,他也不再说话,抱着我身体朝着楼上走去,直接将我抱入房间,放在了床上。
我感觉身体内有一窜火苗在短时间内燃起,我额头上不知道何时起,竟然一头的热汗。
沈柏腾观察着我的反应,他手撩开我额头上的头发,低下头,在我颈脖上轻轻一吻,就这样一吻,我感觉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不止十倍,竟然直接呻吟了出来。
在安静的房间内,这呻吟被放大,让人觉得非常耻辱,沈柏腾听了笑着说:“看来,你这具身体已经如饥似渴了。”
我冲口而出一句:“你居然给我下药。”可这话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气势,反而变得娇媚无比,似是撒娇。
沈柏腾瞧着我越来越红的脸,手忽然从我睡裙地下滑了进去,竟然直接在我腿部内游走着,我当时心神猛然一震,气息甚至不由自己控制,用力粗喘着。
他感觉到我的激动,埋在我胸口吻着我颈脖,低声说:“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你说我该对你从哪里下手呢?”
他手本来还只是落在我腿根部,他忽然将我腿分开,手一点点沿着腿根部来到我腿内侧,我双腿下意识敏感的一用力,便将他手给夹住。
沈柏腾闷笑说:“看来这药下得有些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