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手上胡闹,抓到他脸了,并且很成功的在他脸上抓出一条血痕,他也不说话,只瞧了一眼他怀中像个疯子一样胡搅蛮缠的我,冷不丁说了一句:“梁笙,你就作吧。”
我才不管呢,不断在他手臂上晃着自己的腿,踢掉脚上的两只高跟鞋,大着舌头说:“我就作了,你刚才灌我干嘛,我说不喝,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沈柏腾说:“我没有听不懂。”
我说:“既然你听懂了,那你干什么还灌我?”
沈柏腾似乎觉得喝醉酒朝他吵架的我颇有意思,他笑着说:“必须喝啊。”
我想用手去打他,可每次都落在他胸口,便干脆抓住他肩膀,抬起脑袋便朝着他胸口撞了上去,我说:“我才不喝呢。”
他闷哼了一声,笑着说:“你已经喝了。”
我说:“我要吐出来。”
沈柏腾见我双眼滴溜溜的看向他,便说:“你吐啊。”
我说:“我真的会还给你。”
他说:“还不出来怎么办。”
我说:“我喊你喊爸爸。”
他说:“我不缺女儿。”
我说:“那你缺什么?”
沈柏腾说:“缺安静。”
沈柏腾一边分散着我的注意力,一边抱着我去开卧室门,他暂时性没有看我,而是朝卧室走去,叮嘱我说:“现在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也希望你不要动,不然,我会把你从十五楼扔下去,最好是……”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他怀中的我安静的诡异,便侧脸来看我,就在那一瞬间,我捂着唇扒开他的西装外套,趴在他胸口朝里面吐得稀里哗啦,淋漓尽致。
沈柏腾在那一刻,身体彻底僵硬了,就那样没有表情的看着我,等我吐得干净后,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擦掉嘴巴上的脏东西,抬起脸看向面无表情像石雕一样看向我的沈柏腾。
我无辜的看向他,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会,我又看向他衣服上的污秽,便知道自己闯祸了,在他能够杀死人的视线下,有些内疚的说:“我和你说过我想吐的。”
沈柏腾说:“梁笙,你是故意的。”
我脑袋摇成拨浪鼓说:“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沈柏腾忽然将我往地下一扔,我屁股上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根本顾不上,在沈柏腾转身就要朝房间内走时,我一把抱住了他腿,怎么都不肯松手。
他动了两下,无法从我手臂中挣脱,沈柏腾低头看向地下的我,眼睛内含着杀意说:“松手。”
我说:“我不松,我不要松。”
沈柏腾再次问:“你松不松。”
我说:“我不,我不要松!”
此时的沈柏腾感觉胸口那一些温热的液体就像毒汁一样腐蚀着他的皮肤,这些东西多停留一秒,便是对他多一秒的折磨,他懒得和我在这里周旋,便干脆粗鲁的提着我衣襟,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从我房间内拎了进去,径直把扔到洗手间内的浴缸,开启淋浴头,便往我身上浇。
我感觉到冰冷的水像冰凌一样打在自己身上,当即便抱着自己大叫了出来。
沈柏腾见我安静下来不乱动后,才放下淋浴头,面无表情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一边脱,看到自己皮肤上的粘液后,脸色便更加冷下一分。
就这样,他把外套和衬衫全部脱掉后,侧脸看向浴缸内浑身湿漉漉抱着自己身体的我。
我可怜兮兮的看向,委屈的唤了一句:“柏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