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柏腾说:“不要紧。”便招来一个仆人,让他们将蓉蓝扶进房间休息,蓉蓝起先不肯,可抵不过仆人的坚持,还是被扶进房间休息了。
等蓉蓝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我和三太太,三太太因为也支撑不住了,便同样上楼休息,我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沈柏腾并没有立即进书房,而是朝我这方走了过来,他坐在我不远处的对面沙发,并没有看我,而是疲惫的靠在沙发靠垫上,每间带着一丝疲惫。
仆人赶紧从厨房内泡了一杯茶走了出来,递给了沙发上的沈柏腾,他接过后,喝了一口后,便揉了揉眉头。
等仆人离开后,趁没有人注意这边时,我问了对面沈柏腾一句话,我说:“出什么事情了?”
沈柏腾看向杯内碧绿的茶水,他说:“江中那边的矿业发生坍塌,一百多个工人在矿里全部压死,其中有二十多个是未成年,警察介入调查。”
我惊讶说:“未成年?一百个全部压死?”
沈柏腾说:“嗯。”
我说:“这件事情是谁在负责?”
沈柏腾说:“如果我说是我呢?”
我听到沈柏腾这样一说,放在腿上的双手便紧握,追问说:“后果会怎么样?”
沈柏腾放下手上的茶杯,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他面色深沉说:“严重的话,相关负责人都需要负刑事责任,十年以上的刑役。”
我听到他这话,脸当时刷的一下就白了,我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也从来没想过沈柏腾会有这样一天,相关负责人都要被判十年以上的刑法,那主要负责人该怎么办?沈柏腾会怎么样?
我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我甚至不顾场合,追问了一句:“怎么这么严重?那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
沈柏腾低头看着手指间正在燃烧的烟,烟雾缭绕在他脸上显得无比阴郁,脸上一向轻松的笑也不存在了,他语气听不出情绪说:“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我说:“你会坐牢吗?”
沈柏腾从烟雾中抬起脸来看向我,他说:“有可能会是死刑。”
我听到这句话,当时脑袋内一片空白,身体甚至不受控制的从沙发上一冲而起,我死死盯着沈柏腾,盯了好久,我不知道我干嘛,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是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他,忽然间眼泪莫名其妙就长流。
坐在沙发上的沈柏腾看到我这样子后,本来表情严肃的他忽然轻笑一声,这笑声极轻,甚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在笑。
笑了一声后,便从茶几上的抽纸盒内拿出几张纸巾递给我,笑着说:“哭什么。”
我没有接,而是站在他面前死死看向他,他忽然将手中的烟掐灭,从沙发上起身低声说了一句:“跟我来。”便朝着厨房厨房内走去,在他进去后,站在客厅内的我趁所有人都在关注书房那端时,才朝着厨房那边走去。
我刚进去,我身体便被人一拉,直接被按在一个角落内,而门放手便被沈柏腾给反手关住,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想干嘛,而是抓住他衣襟紧张的问他:“真的没有办法可想了吗?”
他看到眼睛内的眼泪,他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不好吗?”
我门两人隔得很近,沈柏腾正手法轻柔的为我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我说:“我不要。”
他放在我脸上的手动作停了停,认真看向我问:“不要什么?”
我始终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只能低着头。
他将我脸抬了起来,继续问:“不要什么?”
我握紧拳头说:“我不想你死怎么办?”
沈柏腾忽然噗嗤一声,直接就笑了出来,我没想到到达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笑,我有点愤怒的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事情这么严重,压死这么多人,还有未成年在其中,你还是主要负责人,你该怎么办?”
沈柏腾见我如此激动的模样,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甚至到了止都止不住的地步,我真的有些气了,此时我心脏都蹦到喉咙位置上来了,我本来是很恨沈柏腾的,可不知道,听到他出事,竟然身体的真实反应比大脑要快。
我伸出手想要推开此时在正在面临生死关头,反而不正经的男人,可我刚挣扎了两下,他忽然说了一句:“好了。”便按住了我身体。
我立马不敢动了,只是背靠着角落看着他。
他抚摸着我脸,笑着说:“看来你也不是养不熟,我以为到达这个时候你要顺势插我一刀才正确。”
我说:“我有这么没良心吗?”
他说:“挺没良心的。”
我现在所有注意力全部落在他今后该怎么办上,完全没有时间来和他开玩笑,再次逼问:“到底该怎么办?”
沈柏腾笑而不语,隔了好久他见我越来越极了,忽然整个身体直接压着我,唇便朝我吻了下来,他深吻的吻了我好久,我根本无心和他干这样的事情,想将他唇从我唇上推开,我们两人角落内你来我往挣扎了好久,我唇终于脱离掉他的唇后,伸出手挡住他脸,便往一旁一侧,沈柏腾的唇正好落在我颈脖上,我感觉皮肤上的温热,一阵颤栗。
许久,沈柏腾低笑了出来,在我耳边说:“逗你玩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