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本来就黑的早,虽然没到就寝时间但是满城都已经掩映在了灯火阑珊之中。
新郎被赶出婚房后新娘子一个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发呆,手里紧紧握着手机等待母上大人的来电教训。可是就这么一直等到了漫天大雪,她和楚军北在漫无边际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出雪地的尽头,后面是孙梦洋今天下午在宴会厅的一身打扮追杀着他们俩……
“楚、军、北……啊……”
“小天?”
江小天腾地坐了起来手里还死死握着手机,脸上全是汗渍,身边是紧张兮兮的楚军北在看着她。
江小天怒目圆瞪,“你,你怎么又睡我边上了?”
楚军北邹眉,抬手摸了下江小天的额头,“小天,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我当然要睡老婆了。”
江小天在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就清醒的很,她抿着嘴瞪着袒胸露肉的某人,“谁是你老婆了,一边呆着去,我们俩还没领证了,那个就不算是正式的~”
楚军北想笑但还是硬给忍住了,他轻轻揉了把江小天的发顶,“那我先给你拧个毛巾擦把脸吃饭先。嗯?”他始终都在看着江小天的眼睛。
江小天踹了他一脚,“你还真能够沉得住气,你就不打算给我解释点什么吗?你不是说你那个‘童养媳’被判了终身,马上就执行枪决了吗?怎么会怀揣着炸药包闹婚礼?难道是她有什么特意功能不成吗?”
孙梦洋的确是被判了死缓执行,本来没有那么多后来查出来她除了勾结盛泽给小天下药以毁掉她外还给俩老的吃药,还和那些倒卖违禁药物的人有着直接接触。她的确非常的聪明那些药品她从来不通过别人之手,一是担心有麻烦二是不放心东西的伪劣。
所以,孙梦洋无论从犯罪的本质还是道德上她都是该死的。楚家是把她从七岁养大的,给她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可是他们却过着最清贫的生活而后来得到她的回报,便是她用违禁药品迷惑两个老人,强行做他们的孙媳妇;直接、简介的从他们手上拿走了不少积蓄。用他们自己的积蓄给他们买药吃,这是要多么的丧尽天良才可以做的到。
而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孙梦洋在里面不但没有半点悔过之心,还勾结一个狱警替她打探外面的消息。是为了逃脱出来毁了楚军北和江小天的婚礼,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她花高价给了那位狱警让他替她弄炸药。狱警收点钱财帮他们弄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敢应的,可是弄炸药他还真不敢。
孙梦洋下了大手笔,直接和狱警的交易砝码是她自己。如果孙梦洋心术别歪她算得上是个天生丽质的美女,可是她却把自己给作死到了地狱里,但是那地方倒也不影响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有“魄力”的女人,姿色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龌龊的狱警当然是见到钱财眼开,美色心花怒放都眼直了,就把事儿办了。
一个女人,确切的说孙梦洋以她一个女囚的身体换取了一包炸药,拉着楚军北和江小天,及其婚宴现场的所有嘉宾下地狱,她赚大发了。
喜宴结束后送走了宾客,楚军北和江家人都已经把此事的重要性说了。孙梦洋被汪翰和少帅俩给揪出去就关在了一间房子里,很快监狱就来人给拖走了。事情的原因也查明,那位和孙梦洋里应外合的狱警畏罪自杀。
本来楚军北是不想在这个大婚的日子跟江小天说那些烦心之事的,可是他被江小天赶出婚房后警局也来人了,他们就一起和江家的人把事情说清楚了。
楚军北在说那些事的时候,江小天一直保持着一种坐姿看着她的眼睛。
直到听他说完,她才动了动眼睫毛,“那,这么说我妈他们那里基本上是没什么事情了?”
楚军北点头,“是啊,没事了。”
江小天忽的看见了窗帘在微微抖动,然后才把目光看向了屋子再回落到他们俩人坐的大床上,秀气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团儿,“这里,怎么感觉不像酒店的婚房?”
楚军北说,“是爷爷、奶奶住在北环的家。”他们回到了楚军北在笼城最早买的老房子。
那时候虽然房子不是非常贵但是楚军北也没多少积蓄,再就是考虑到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上下楼不方便,所以他在距离长途车站最近的交通还算便利的北环买了个三居室的房子,在一楼。
那是他从军校被挑到特种部队训练结束后不久买的房子。那时候的他还在燕楚南山基地所以大部分时间在部队,所以有时候不一定有军车便考虑各方面因素就将房子买在了北环。
这个房子由于距离市区较远,再者之前有个孙梦洋在作祟,老太太和老爷子并不喜欢江小天,所以她也从来没去过。此次结婚时间又赶得那么紧张,他们俩就把楚军北在红鼎的房子装修了下,那里才是他们俩真正的婚房。
红鼎二期别墅区基本都是军区的房子,特别是高层和特种基地的一些军官的住宅。所以楚军北前些年也买了红鼎的房子就是自己偶尔一个人住住。而孙梦洋打的注意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住进红鼎,她才是那里真正的女主人。可是楚军北没给她看一眼的机会,她更加怨恨上了江小天。
江小天不淡定了,“那,爷爷、奶奶他们了?”她这也太过分了大婚之日怎么就如此荒唐了,竟然睡到了现在,没送客人也就算了还……突然,江小天的眸子瞪得更加大了,“那,那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丁点都不知道……”
由于她和楚军北给客人们敬酒时喝了几杯白酒,这丫头到底是被气糊涂了还是因为一直都那么糊涂了。本来新娘、新郎敬酒时都喝的是白开水或者饮料对吧!可是江小天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非得和楚军北较真了。当时身后跟着的小伙子也算是伴郎吧给她倒水,人家还瞪了那小伙子一眼端起一壶白酒给自己的酒杯倒上,然后酒壶放在小伙子的托盘里,吩咐道,“我今天就只喝这个,记住了。哼~”还冷哼了声,那小伙子是楚军北的兵,看了眼头儿。
楚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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