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冥的目光,幽深而又平静地落在房间里的大床上,那具纤瘦无力的娇躯。
因为叶招娣此时不太敢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因此错过了一道一闪而逝的忧郁与柔情。
“聂……聂先生。”叶招娣想出去。
聂冥煽动着睫毛,幽冷表情不变,忽然说道:“叶小姐,南少听说你在绝食,很生气,他派我来向你转达,如果你再不吃饭,以后永远也别想走出这座房子,他说到做到,会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
叶招娣转了转眼珠,心中琢磨着聂冥的话。
同时聂冥的身躯已不知不觉侧开,给她让开了一条道路。
“聂先生,那我先下楼了。”
聂冥不吭声,也不看叶招娣。
叶招娣一溜烟似的就跑了出去。
拉上站在楼梯口上发愣的阿宽,两人头也不回的一同下楼。
这时聂冥才走进卧室,房门仍旧敞开着,聂冥每一句话,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又说道:“叶小姐,您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同时,一部手机悄声无息地扔在了叶盼的身侧。
因为此刻房间里除了两人外,再没有其他人,聂冥的动作波澜不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床上的女人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宛如一幅凄美的画。
聂冥说完,便幽幽的转身,很快离开屋子。
门口的保镖:“聂哥?”
“南少吩咐,看好叶小姐,有情况随时向他汇报。”聂冥关上门,让叶盼的世界与外界隔绝。
保镖点头,聂冥这才下楼。
……
叶招娣一回到自己的卧房就变得战战兢兢,弄得阿宽也跟着心虚起来,并且一脸疑惑。
阿宽问:“招娣你怎么了?还有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好可怕啊!”
叶招娣没答,把门悄悄拉开一点门缝,借着缝隙,她看到聂冥走下楼梯,并且离开了别墅。
听到外面传来车起动的声音,她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是南少的贴身保镖,叫聂冥。”叶招娣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压压惊。
阿宽道:“原来只是个保镖啊,我还以为是多重要的人物呢,你刚才吓死我了。”
他看到叶招娣刚才就像只小老鼠见到大猫一样,那人让她出去她就出去,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还有那男人的眼神,像刀,能杀人于无形。
“虽说他是保镖。”叶招娣摇摇头,一手按向胸口,“可是他比南少还可怕。”
“怎么讲?”阿宽皱眉问。
叶招娣思索了一会儿,心想既然阿宽是她最亲爱的人,也没必要向他隐瞒。
于是,她走到他身旁,贴在他耳边:“……”
叶招娣耳语了足有五分钟,只见阿宽的脸色骤然一变,“招娣,你是说……”
“嘘!”叶招娣禁止他大声说话,又小声地说:“而且我还怀疑,那晚在那棵大树上刻字的男人并不是南少的弟弟乔占北,而是……他。”
阿宽搓搓手:“这人太可怕了,还有,你上次被他敲晕没留后遗症吧?我听说道上那些杀手的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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