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占南愣了愣,一瞬间,脑海里恍惚闪过了几幅类似的画面。
聂远山问道:“南少,怎么了?”
乔占南这才摇摇头,招手示意佣人,将聂远山搀扶去客房休息。
“哥,其实那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说爸还有必要再次提起来吗?”
聂远山走后,乔占北发起牢骚,“提起来不但聂叔伤心,我们心里也不好受,再说这些年,爸待聂叔也不薄,聂叔手上的乔氏股份是所有股东里最多的,就算乔家欠他,也在补偿了。”
乔占南没吱声,大概在寻思着事情。
乔占北才问:“哥,叶盼你是怎么打算的?都被你关了一周了。”
乔占北说这些话时不敢看他哥的眼睛,他怕乔占南会再次问他: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叶盼?
然而乔占南却仍是没有吭声,乔占北以为哥哥也喝多了,才叹气地摇了摇头。
……
田妈撂下电话,心事重重。
没想到大少爷这次竟然这么狠心,她在电话又哭又求,骗他说叶盼病了,都没能让他放下软话。
夜晚,守在楼上的保镖,再一次把叶盼没动过的晚餐拿了下来。
田妈只好重新端回厨房,一时没了辙,呆呆靠在流理台前发呆。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
田妈听出那没心没肺的笑声像来自叶招娣的,走出厨房瞧瞧,果然是叶招娣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回来了。
那男人个子不高,身体瘦的像根柴火,模样看上去倒是叶招娣年纪差不多。
田妈想,这就是叶招娣出门之前,说要带回家里的那个客人吧?
所以,她极其厌烦地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又往厨房里走去。
“田妈!”叶招娣唤住她。
“这是阿宽,我男朋友!”她走上前,故意向田妈介绍。
田妈愣了愣,却没答话。
“以后,阿宽也住在这儿,是南少同意的,我走的时候不是和你讲过了!”叶招娣双手环胸,趾高气昂地说:“还有,南少还允许我以后随便出入叶盼男的房间。”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田妈不信。
叶招娣耸耸肩,“所以说,让你自己去问南少嘛,这就是我的工作,每天监视叶盼男,我可不是在这儿白吃白喝,我是帮南少打工。”
简直不要脸!
田妈在心里骂道。
“砰!”的一声,厨房门就关上了。
叶招娣得意地笑,她就是故意气田妈,谁叫她不给她做晚饭,害得阿宽第一天出戒毒所还要跟她在外面吃饭。
叶招娣笑颜如花地回头,对阿宽道:“亲爱哒,高兴吗?”
“今后你就跟我住在这儿了,你先到我房里去洗个澡,净净身,等一会儿我带到处参观参观。”
阿宽也是来自小城市,从小家里穷,突然被叶招娣直接领进这么豪华的别墅里,未免惊讶又局促。
“那个是佣人?”他问叶招娣。
“啊,佣人而已。”叶招娣又轻蔑地看了看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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