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是两个儿子乔占南与乔占北。
“秦振坤也算个人物了,当年我刚到荣城时,第一笔运输生意就是被他恶意抢走了,虽然手段卑鄙,不过那也是个老油条。想不到啊,想不到……”
乔安久看了看右侧沙发上的乔占南,接着道:“想不到他今天会栽倒在我的儿子手上!”
乔安久不得不对长子竖起大拇指,身旁乔占北也是傲娇地扬扬眉:“我哥是谁?诸葛亮再世,神机妙算!”
“是啊,我也没想到,原来南少是这样安排的,韩仁秀只是个打工仔,幕后老板是南少。”聂远山摇摇头,对乔占南说:“韩仁秀一撤资,秦氏项目的资金链就断裂了,秦振坤只有砸锅卖铁,把自己的身家全都抵押出去,才能重新获批银行的贷款,是不是?”
“可是这个丑闻一出,经过韩仁秀的炒作,银行不但不会再借给他钱,还会催他提前还贷。”乔安久老谋深算笑了笑:“看来,姓秦的是自己走上了死路。”
“不。”始终未开口的乔占南这才平静的溢出一声,他微微敛眸,俊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韩仁秀不会撤资很久。”
“为什么?”其余三人同时出声。
“因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合作才能共赢。之前我们乔氏也亏损了不少,况且韩仁秀那笔投资也是从我们乔氏拿出去的,只有秦氏盈利,我们才能把钱再拿回来。”
“南少的意思是……”聂远山眯了眯眼。
乔占南道:“我们的目的不是现在就打垮秦家,而是在将来打垮秦家的基础上,现在赚的更多。所以,不怕秦家东山再起,将来即使秦氏壮大,他们的股份也会有我们乔氏一半。”
“占南说的对,让秦家马上垮掉未免操之过急,也没那么简单。”乔安久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扶手:“不过,我今天还是很高兴,终于能看到秦振坤那个老东西吃点苦头了!”
“远山,今晚你就留下来,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畅饮一番,一醉方休!”
聂远山一听,也甚是高兴,不过还是委婉道:“久哥,陪您畅饮我甚是荣兴,不过您也知道,我一向酒量不好,可别扫了您的兴啊!”
“聂叔每次都说自己没酒量,在酒桌上逃酒,今晚我一定把你灌醉,看您到底会不会喝酒。”
乔占北打趣地说完,才偏头凝向哥哥。
只见乔占南仍是冷峻地坐在一旁,除去讨论秦家的事情,对其它事都不发一言。
乔占北想,一定又是在想叶盼。
……
田妈在楼梯下方走来走去,反复犹豫着,该怎么和把守在二楼的那名保镖沟通两句,请他放行,让她进去看看叶盼。
叶盼都被关在房间里一周了,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状态,而大少爷这一周都没露过面,每天仍是让人轮番看守着房门。
每天让他们送进去的饭,经常是被原封不动的送出来,田妈心疼叶盼,又恨叶招娣对妹妹不管不问。
正想着那人的可恨,那人卧房的房门这时被推开了。
“田妈,晚上多做几道好菜!”叶招娣花枝招展的走出来,暖昧地对田妈笑道:“今晚家里有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