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尸体了,到时候如果叶盼不舒服,他会派人陪叶招娣前去。
叶招娣仍是没有震惊中恢复理智,乔占南也不想再和她多讲话了,让田妈盯着她点,不许她到楼上打扰叶盼。
乔占南离开别墅,回到乔宅和父亲见面。
乔安久因为早已知晓了此事,就让聂远山把最近秦家父子可疑的行踪,都具体向乔占南讲述了一遍,从时间上看,与叶大川遇害的时间相稳合。
……
警察方面已确认,叶大川是死于吸毒过量后精神涣散,误入那所工地后跌进坑里,致颅内大量溢血而亡。
他身上没有人为伤痕,并且有人曾在事发当天上午看见过他,声称曾有一名和死者衣着相同的中年男子行走在工地附近,另外,警方也从叶大川衣兜里翻出了吸毒的针管和剩余的毒品。
这案件并不复杂,警方很快定了案。
乔占北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前,手拿报纸给父亲读着这条新闻。
“爸,想不到秦振坤那个老东西也太手辣心狠了,做的可真可干净啊,一点痕迹都没给警察留下。”
乔安久冷笑道:“杀个人算什么,挡他路的人,他想让那人人间蒸发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非要杀死叶大川?难道说……”乔占北半眯着眼,手摸了摸俊美的下巴。
“我已经让远山仔细调查去了,相信很快,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乔安久老谋深算地道。
“你哥昨晚又没回来吗?”
“呃……”乔占北尴尬的应声,“他在叶盼那。”事到如此也没啥好瞒的。
没想到今天父亲却并不生气,乔安久反倒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吹了吹。
……
“呕……呕……”
叶盼已习惯性的干呕数天,这些天来每一提到叶大川的死,她就会脸色苍白,按住胸口不停的呕吐。
饭吃的很少,每天都抱膝呆呆坐在床上,没有表情,也不爱说话。
乔占南让别墅所有人都不许提叶先生,甚至父亲两个字都不要提,他给叶盼请了病假,她已经几天都没有上班去了。
楼下的叶招娣,则是每天痛苦流涕,偶尔会失去理智的冲上楼来,拍打叶盼的房门,再被保镖撵下楼去。
就像今天,乔占南也在,正坐在床边亲自劝叶盼进食,叶招娣在门外大吼:“叶盼男!你给我滚出来!我爸是怎么被你害死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滚出来说个明白!”
乔占南把粥碗递回田妈手里,擦了擦手,嘱咐:“务必喂她喝完。”
说完,他面无表情起身,手指松了松领口,长腿迈出房门。
门一开,叶招娣仰头看向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乔占南,他俊唇冷漠的抿着,眉宇间明显透出不悦。
她两手缩了缩:“我找叶盼男。”
乔占南威严启唇:“这栋别墅是她的,你现在住她的别墅里,吃她的,喝她的,还要骂着她?”
叶招娣憋屈地流下眼泪。
乔占南却对那泪光无感:“下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