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别墅上下都知道昨夜乔占南来过。
并且,此刻正睡在叶盼房里。
叶盼清早就起床,亲自去厨房做解酒汤。
田妈不放心,跟进厨房问:“大少爷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有没有耍酒疯?”
叶盼脸颊一红:“他没事,只是喊了头痛。”
田妈叹了口气,“大少爷虽然年轻,到底也是快奔向三十岁的人了,叶小姐得好好劝劝他,以后酒桌上不可贪杯。”
叶盼除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乔占南向来酒量好,昨晚喝醉只是特殊情况,不过只有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才能让他以酒醉为名,来这里过夜。
叶盼的脸始终红着,田妈偷笑,忍不住对叶盼说:叶小姐放心,不出一年半载,大少爷肯定会说服乔先生,娶小姐进门的。
躲在门口偷听的叶大川掰了掰手指头,听到这里赶紧返回客厅,双眼一眨不眨紧盯着二楼那间房门,恨不得门一开他就冲上去。
结果叶大川在客厅里等了半个小时,才见那扇门打开。
乔占南笔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一边系着腕上的袖扣,因为这里没有衣物可换,今早只能继续穿昨夜来时的衣着,却仍旧俊帅不减,气宇非凡。
乔占南走下楼,还有些头痛,叶大川迎上来:“南少早,昨晚休息好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干嘛起的这么早?”
“伯父早。”乔占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盼盼呢?”他四处望了望,揉捏着眉心问道。
“啊,盼盼一早就起来给南少煮解酒汤,现在正在厨房呢。”
叶大川狗腿地学着乔占南唤叶盼的口吻,样子像恨不得南少能天天住这里,夜夜睡在他女儿床上。
乔占南听后立即往厨房走,叶大川连忙跟上去:“南少……”
听出叶大川是有话想对自己讲,乔占南回身瞅了瞅他,无声地返回客厅里。
“伯父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
“伯父有话直说。”
叶大川搓搓手,往厨房瞄了瞄,“最近手头拮据,临来荣城时您给的钱都已经花光了……”
乔占南明白地点头,立刻掏出皮夹,将自己钱夹里的现钞都给了他,“我今天身上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改天我再让聂冥给您送来。”
叶大川两眼放光,虽说这叠现金不少,但是和他想象的还差很多。
于是他说:“南少,是这样的……”
叶大川附在乔占南耳边,将那晚和叶盼吵架的事讲了一遍。
“真的是这样,我本想在荣城做点生意,可是盼盼不允许,说我除了会赌钱什么都不会做,后来我们吵的挺凶,盼盼到现在还不愿理我,那天要不是我自己回来,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去宾馆找我……”
叶大川编着,还假装抹了把眼泪。
乔占南不动声色的听,长指从烟盒里捻出一根烟来。
虽说听出这些都是假话,乔占南也并没拆穿,点燃了烟,慢慢吞吸。
过了一会儿,他才从皮夹里又掏出一枚金卡。
“这里有十万,以后每月,我都会往这卡里打十万块。”
叶大川直勾勾地盯着那卡,就差眼珠也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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