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陆剑风继续养伤,还不断修习震天诀。有宋惠雪在旁悉心照料,加上深厚的内力,一般人要几个月才能养好的伤,陆剑风竟然只用了十天就已无大碍!
这天中午,陆剑风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就将药停了下来,要了些酒菜,和宋惠雪小酌了几杯。陆剑风将酒杯端起,“宋姑娘,多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这杯酒敬你!”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宋惠雪也干了这杯酒,再为陆剑风和自己斟上,“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还如此客气!”陆剑风摇摇头,“不,我是个命苦之人,在这个世上,除了义父、奶娘、师父和外公外,只有宋姑娘对我最好!”
陆剑风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如果你不嫌我出身卑微,我们……结为姐弟如何?”宋惠雪的手微微颤抖,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心照不宣,没想到陆剑风还是没有接受自己!
宋惠雪抬起头,看着陆剑风,“好,姐弟就姐弟!将来你见到胡小花的时候,可不要和她结为姐弟,我可不要和她有同一个弟弟!”陆剑风听出了言语中的醋意,但却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提起她?你最近见过她吗?”
宋惠雪别过头去,也不答话。陆剑风碰了个没趣,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不如一会儿,我们去通海镖局,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想来战败陈义应该不成问题!”
这一句话倒是让宋惠雪慌了,“你不能去通海镖局!”陆剑风忙问,“为什么不能去?你不是说等我养好伤,就去找那陈义吗?”宋惠雪见事情隐瞒不住,也只好将事情说出!
陆剑风听得目瞪口呆,声音接近吼叫,“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宋惠雪也满腹委屈,“我不想你伤心,起码要等你养好伤以后,再说,当时就算你知道,也于事无补!”
陆剑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和你发脾气!”宋惠雪见他稍稍平缓,又说:“现在整个镖局都以为你我是凶手,贸然前去只会被当成凶杀,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
陆剑风冷笑了一下,“仇人近在眼前,我能想到的万全之策就是让他血债血偿!”说着大步走出客栈,宋惠雪知道劝不住他,也只好紧紧相随。
陆剑风的长剑在掉下悬崖的时候折断,先来到铁匠铺,买了一把十分锋利剑后,直接奔向镖局。
陈振海的头七已过,已经下葬,宾客们也早已经散去,镖局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虽还是无人上门托镖,但众人还是各自忙碌。陈义一连等了这么多天,都不见衙门有人前来,稍稍感到心安!
陈义正在喝茶,听到有人禀报,陆剑风和宋惠雪找上门来,一口茶喷出了大半碗,茶杯也摔在地上。陈义立即赶往前院,见陆剑风和宋惠雪走进镖局,而陆剑风一脸杀气,让他不寒而栗!
十几个镖师将两人围在中间,但却无一人敢率先出手。陈忠和陈孝也赶来前院,陈孝开口便大骂:“你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还敢回来!”陈忠还算冷静,“剑风,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爹,你这些日子又去了哪里?”
陆剑风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指向陈义,“陈义,你要还是男人,就将你的所作所为讲出来,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外公和我?”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陈义咬紧牙关,装作大义凛然,“你血口喷人,凭我的功夫根本杀不了我爹和你,谁都知道是你杀了我爹!官府也曾发榜悬赏缉拿,现在竟敢回来找死!”
陆剑风哼了一声,“仅凭你一面之词,竟然说谁都知道!我今天就要用你的人头,祭奠外公的在天之灵!”说着将长剑拔出,一步步走向陈义。陈义心中早已慌了,不禁退了两步。
陈孝却将长剑拔出,“通海镖局岂容你撒野?给我一起上!”众镖师听到命令,虽然心中害怕,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胡小花出现在镖局门口,“大家且慢动手,听我一言!”
陈义望向她,不想节外生枝,“你是什么人?一定和陆剑风是一伙的,给我一起杀了!”胡小花冷笑了一下,“陈大侠不要着急,只要你不是做贼心虚,何必那么在意小女子的话!”这样一来陈义只好让她继续说话,否则只会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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