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毕业于摄影系的,现在摄影师的需求量太小了,他自己开的一家摄影店,都没什么人来。大概这个月过完他就打算卷席走人了,根本呆不下去。
整理刚才几个女学生拍的5寸照的子义一点精神都没有,在这么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个男的,他的脚步很轻,轻到跟大门对着的柜台边上的子义都没发觉有人走进来。
“老板,帮我拍张照,这是定金。”等男子把定金摆上桌时,子义才发现他一身长袍装,带着一个古代时候的尖顶帽子,他的脸靠的很近,子义被吓得连人带椅的往后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还没等子义回神过来,男子已经自己走进了摄影棚,对着摄影机摆着一些滑稽的动作,还有人反客为主的,简直当成自己的家了,真让子义惊呆了。
难道他不知道,照相这种东西是要有摄影师调好光线,让被拍照者摆着姿势才可以拍的么。可是男子现场自己摆得不亦说乎,一会凌空弹跳,一会装傻卖萌,看得正在一边准备摄影机的子义是一愣一愣的,心想不会是遇见疯子了吧!
刚准备好,男子就走到子义面前,把剩下的钱放到他手里,并说这次的摄影他拍的很开心,她会很喜欢的就走了。
子义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谁,但确定这男子一定是神经不正常,照片他都还没拍呢!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金钱,还有一张写了地址的纸张,签收人的名字是蔷薇。
昏暗的红灯把整个洗照间衬托出来的阵阵诡异,子义是到现在还习惯不了,显然自己不是当摄影师的料子。
今天的生意还算是这么久一来唯一比较好的一次,有3个中年男子跟2个女学生外,就是最后那个被子义直接断定神经不正常的男人。
一张张相片在显示液下慢慢的浮现了人影,装包的时候,前几个客户的都很正常,在最后10多张照片里,他赫然发现那个装着长袍装的男子身边多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吓得子义尖叫的把手中的照片一扔,跟仙女散花的掉落满间屋子。
他记得那天明明只有男子一个人,而且自己还在没给他拍照的情况下,他居然说自己对照片很满意。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不行,他要把照片扔掉,不然的话晚上会做噩梦的。
子义找来了铁盘跟打火机,收集会回刚才一地的照片后,准备点燃,重要时候火机居然打不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拿在手上就要撕掉,一突然出现的冰冷手阻止了他。
是那个男的,他今天还是穿着那件衣服,特别容易认。
他的脸跟子义的脸贴着特别近,子义急急倒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的边角,疼得他嘶牙咧嘴的。
穿长袍的男子一下子移动到子义面前,把一个东西递到子义的面前,是一个吊坠,一个很漂亮的吊坠。
“麻烦你把这个东西还有照片送到这个地址,不要在撕我的照片哦~”他最后的卖萌动作令自己冷汗直冒,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举动,还是这么一个冷冰冰的男人。
子义拼命的点点头,他现在巴不得男子快点走。
男子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入门处。
子义拿起手中的图片准备再撕,他可不信了,这么诡异的照片还是撕掉好了。
“不是都跟你说了,让你别撕了嘛。”
男子再次出现把子义的魂都给吓散了,他立马磕头认错,表示不会再犯了,当抬起头来的时候,现场只有自己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带上东西立刻跑回家。
第二天清晨,子义拿着男子给的地址跟那些诡异的照片来到一间别墅门前,门铃犹如死亡的钟声,一声声的击打着他的本来就被吓小的胆子。
门缓缓的开了,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男**丝,而且他还是个处男啊,要是在这里丧命了,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列祖列宗,哪里对的起家乡的乡亲父老们。
一会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动静就跑,子义已经做好狂奔落跑的准备了,为了给家里延续香火,他还是要未自己的安全着想为主。
“你好,请问你找谁。”刚闻听其音,处于精神紧绷状态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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