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买的?”萧爱月对她的速度纳闷了:“昨晚这么快吗?”
“有钱什么做不到?”徐江欢刻意避开了她的提问,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回道:“不客气,不用谢,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萧爱月还真没跟她客气,提着一只小包跟她上了车,见她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摸了摸脸,紧张地问她:“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就这么一点行李?”
“扔了啊。”萧爱月也跟着暴发户了起来:“不喜欢全扔了,再说我喜欢也没用,要是晴...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什么都带回去,肯定会被笑话。”
徐江欢不置可否地发动车子:“我以前还没发现你是这么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每个人的希望,全世界都喜欢自己。”
“那我改名叫全世界好了。”徐江欢哈哈地笑了起来:“徐全世界,好名字哎。”
萧爱月打了一个寒蝉:“你想多了。”
“说真的,经理,你觉得我多少岁?”一路无聊,徐江欢跟她打起了哑谜:“你看我是不是特别显年轻,跟二十二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所以你就信了我的简历?”
“往事不要再提。”萧爱月不想回忆自己愚蠢的过去:“二十二岁,二十三岁,二十四岁之间能有多大的区别?你要到了我这种年龄,三十岁了,往别人面前一站,大家都知道你老了,年龄大了,再不嫁人就生不出孩子了。”
“哈哈哈。”徐江欢被她的自嘲逗笑了:“我姥姥也经常这样说我。”
萧爱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目光在她的小腹停顿了几秒:“你姥姥说的没错。”
徐江欢笑容满面地继续跟她贫嘴:“谢萧姥姥夸奖。”
萧姥姥冷哼道:“没大没小。”
“我又不比你小多少。”徐江欢反驳她:“只是我比较可爱,比你可爱一点,所以显得我年轻嘛。”
难怪江领导会说她自恋,萧爱月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下,到了机场叫我。”
徐江欢这姑娘确实没什么太大的缺点让别人讨厌她,到了机场,她把萧爱月送上飞机后才回去,萧爱月莫名其妙地又欠了她一个人情,有点怎么还都还不完的感觉。
飞机到上海已经是晚上七点,萧爱月有一颗热情澎湃的真心急迫地想展现给徐放晴看,她满脑子满心都是徐放晴,这个时候什么自尊,什么委屈通通都抛除脑后,她想徐放晴,她爱徐放晴,即便是徐放晴打她骂她,她也没关系,只要她还愿意留她在一起。
这种*比往日来的更加强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萧爱月想她了,在北京的每一天都想她,她的思念如秋夜的风,凉飕飕的渗入了骨髓中,将近两个月没见,徐放晴,她,还好吗?
萧爱月最想问她的问题是,没有我,你好吗?
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好,或者不好,感觉都会让萧爱月泪奔,我希望你没有我,依然很好,可是你好了,我为什么又有点不开心呢,手在门铃上按了很久,没有人开门,萧爱月锲而不舍地继续按铃,她抬起头,发觉对面的门口装了监控器,门口贴了一张纸条,甘宁宁笨拙的字体在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去厦门旅游了,请送快递的哥哥直接把快递放在门外。
这小胖子这么多天没见,还是这么傻,这栋楼快递公司的人根本进不来,她还傻乎乎地提醒人家,原来离开这么久了,什么都没有变,萧爱月突然就安心了,她再次按了一下门铃,拿手机给自己自拍了几张笑容,想给徐放晴一个最美的微笑。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也许是因为萧爱月无止境的按铃行为,屋内终于有人理她了,里面咔嚓响起了开门声,萧爱月随手推了一下门,发觉安全栓没有放下,还以为徐放晴在闹小脾气,只好无奈地透着小小的门缝喊道:“徐放晴,晴晴,是我了,快开门。”
有阴影靠了过来,门缝又开了一些,一张陌生的女人脸出现在了她眼中,她警惕地盯着萧爱月,小声地问道:“你是谁?”
“你是谁啊?”萧爱月脱口而出,她一愣,后退了几步,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没错啊,你谁啊?徐放晴不在吗?”
“你是谁?”女人固执地询问她这个问题。
萧爱月皱眉盯着她:“我是萧爱月,你认识我吗?”
“萧爱月。”女人木然地重复了一遍,她可能想起来了什么,慢慢地拉开了门栓,给萧爱月让了一个空隙进屋:“进来吧。”
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里?她为什么穿着睡衣?萧爱月进了房间,特意打量了一遍客厅里的装修,里面的摆设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活脱脱地多了一个陌生人,萧爱月回头看着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啊?徐放晴不在吗?”
女人话说着给她端了一杯水过来:“晴姐还没下班,你先喝点水吧,等一下她就回来了。”
老娘又不是客人!萧爱月想骂人,她压抑着怒火,严厉地问她:“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知道这是谁家吗?”
“晴姐的家。”女人漠然地回答着她说:“那你为什么又在这里?”
“我…”就好像被人往嘴里塞了一只硕大的冬瓜,冬瓜毛刺的萧爱月嘴巴发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你管我是谁啊?”
许是因为她的无理,女人不再回话,她转过身,直接往卧室走去,把萧爱月一个人丢在了客厅。
萧爱月看她进了傻月与太阳的房间,紧跟着蹿了上去,先女人一步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猫存在过的痕迹,一张双人床横空出现在了中央,萧爱月心生不安,在嘴里喵喵了两句,试图把猫咪引出来。
“它们不在,晴姐把它们送人了。”
“送什么人呀?”萧爱月不解地问她:“凭什么送人?这是我的猫。”
女人从头到尾都很淡定:“因为我过敏。”
过敏?萧爱月又好气又好笑:“你过敏管我屁事?”
“萧爱月,不要说脏话。”
身后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不用去猜那是谁,萧爱月此刻连脚趾头都很气愤,现在哪有心情去跟她温存,转身看着那人:“我的猫呢?徐放晴,你把我猫怎么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女人一身棉纺的棕色套裙让人眼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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