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为我的人生负责,可以没有后路,而你不行,做为你的女朋友,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做决定。”
“我知道的。”萧爱月在她身后患得患失的问道:“是不是我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晴晴,你要放弃我吗?”
“我要回去了。”徐放晴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言简意赅地说道:“萧爱月,好好处理你的家事,无论结果如何,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徐放晴没吃晚饭就回去了,萧爱月赌了一口气,抱着两只小奶猫上了床,也没有动萧妈妈做的晚餐。
晚上十点多,萧孝南偷偷摸摸地进了她的房里,跟告状一样的提醒萧爱月:“姐,妈在找浩哥订回去的机票。”
萧爱月无动于衷地逗着猫:“反正我不回去。”
“妈特意叮嘱要你一起回去。”萧孝南坐到床上,郁闷地说:“我们在上海都没开始玩呢。”
萧爱月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盯的萧孝南后背寒毛直竖:“姐,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萧爱月果真有事问他:“小南,你觉得,今天你徐姐姐走的时候,有没有生气啊?”
“呼,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萧孝南长舒了口气,想了想,说道:“徐姐姐好像一直这样子吧,我也感受不出来她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开心,不过有你在现场,她好像话比较多一点,再说了,你应该直接问妈啊,咱妈是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她肯定嘴下不饶人,徐姐姐是个文明人,跟妈那个泼….啥性格,哎呀,你懂了。”
萧爱月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你这样说你妈的吗?哎,我觉得她,你徐姐姐她,好像不开心了。”
“也是。”萧孝南点点头:“她走的时候都没跟我打招呼。”
萧爱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萧孝南吓到了:“干吗呀?”
“我去找妈妈。”萧爱月指着床上的猫,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说道:“你看住它们,别让它们摔下床。”
萧妈妈在客厅里打电话,仍然在用别墅里面的座机,看到萧爱月别扭地出来了,赶紧对电话里交代了几句,急匆匆地把电话挂了:“对,我们过两天回去,你不用帮你姐夫去扫墓了,我们娘母三人一起去,小月过来了,不讲了,啊,再见。”
“小月,你东西还在酒店吗?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小王说飞机票买不到,他找朋友给我们买火车票。”
“我不回去。”听到她提起亡父,萧爱月怒气冲冲想找她理论的气焰瞬间熄灭了,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我要留在上海。”
“还有你那猫,小王让他同学收养它们,别带回去了。”萧妈妈就当没听到她的反抗,把她身后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工作也辞了,我们县城里面很多地方招工,工资跟你现在差不多。”
“我不回去。”萧爱月声音大了一点,低着头问道:“妈,你今天是不是说她了?”
“说谁啊?”萧妈妈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说小王还是你弟弟?”
“晴晴啊。”萧爱月嘴巴嘟了嘟,习惯性地擦了一下眼睛:“你是不是说她了?你为什么要说她啊?”
萧妈妈养了她将近三十年,对她这些小动作了解的很透彻,知道这是她委屈至极想哭的习惯,严厉地说道:“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想哭啊?我说她怎么了?她把我女儿拐到上海,过年都不让你过去,我不应该说她吗?”
“那你怎么说的嘛?”无论是多么喜欢的人与事,只要纠缠到了自己的利益就会变的无比尖酸刻薄,萧爱月不喜欢她这样子,鼻子抽搭了几声,眼圈有点红:“她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说她啊?”
“也不是我说她的啊,她自己说的啊,说她爸爸死了,妈妈不管她,那她这不是没有教养的孩子吗?”萧妈妈放下手里的杯子,有理有据的分析道:“一个爹不管妈不教,从小丢在国外自生自灭的孩子,我不教她,谁教她?你这孩子从小死心眼,人又笨,你看那徐放晴,长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能说会道的,把你哄的连你爸的坟都不去扫了。”
“那又不关她的事,我从小就笨,你干吗骂她啊?”一想到那个骄傲的女人,被自己的妈妈如此羞辱,又无法还击的画面,萧爱月心里面即是愧疚又是心疼,她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痛,有一股窒息的感觉向她袭来,让她吞不掉,又吐不出,只感觉到无法呼吸:“你凭什么呀?妈,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总之也不会见面了。”萧妈妈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太过激,故意避开话题,义正言辞地说道:“咱们明天就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萧爱月认死理,没有办法帮徐放晴讨回一个公道,也无法狠下心伤害自己的母亲,她两只手搓到一起,眼眶里的泪珠夺目而出,眼泪流个不停,抽抽噎噎的模样让人看的于心不忍,她哽咽地看着她妈,脸上的清泪一横一横的滑过,妆都花了:“我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你知道吗?她是我最喜欢的人,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都舍不得,我都舍不得…”说到一半她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嘤嘤嘤地哭了出来:“我好喜欢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心里面好难受,还什么都不能做,妈,我也想为自己活一回,也想过自己的日子,你不要这样对我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