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好像,自己在夜总会厕所里碰到的就是这个女人……”
要是现在双手能动,赵建辉必定会举手狠打自己几百个巴掌,然后拿把刀子自己把自己宫了。
虽然昨夜赵建辉喝醉了,不记得两人间具体到底做过什么,但是记忆贯通之后,他就是用膝盖也能想象出来事情的大致经过。
只是,自己是怎么被人绑起来的,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明白。难道,是傅笛的老公恰好捉奸在床?想想都觉得好笑,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昨天夜里,当赵建辉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不可能是傅笛的老公,因为在七年前傅笛的老公就在去机场接傅笛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所以这七年来傅笛一直都生活在自责里面,甘愿为老公守寡也没有再找男人。
也算是冤家路窄吧,他出去的时候,恰好就碰到了正要进入男厕所的骆秉文。
本来看到赵建辉从女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骆秉文几乎吓得尿了裤子。他从医院里出来,这还是第一次进入娱乐场所,为的就是向自己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证实一下,自己并不是真的成了太监,当着朋友的面他故意一个人要了两个服务小姐,在人家身上不住的乱扣乱摸。
小姐虽然就是干这个的,但是也经不住骆秉文这么一通胡摸,受不了只好合起伙来可着劲儿的灌他喝酒,从进了夜总会不大会儿,骆秉文这都是第三次上厕所了。
见到了赵建辉之后,骆秉文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躲起来,可是等他偷偷的从厕所里面伸头看到赵建辉手摸着墙醉的一塌糊涂,眼珠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
唉,原来梦中的一切,有一些并不是梦。只是,梦里的女主角从傅笛变成了离开自己的狠心女友李芬,看起来自己内心深处也许根本就没有真正忘记过这个女人。
“嗯……怎,怎么了……”傅笛甜睡初醒的娇腻声音显得娇嗲妩媚,落在赵建辉的耳中,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似的,他不由得看向身边的女人,却看到爱新觉罗傅笛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
“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没有明白事实真相的傅笛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欺负自己的人,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恐慌。真的说不上来是恨他还是怒他,却只想先虚张声势镇住他再说。
赵建辉不由得苦笑:“我和你一样,都是被人家抓来的,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傅笛睁开秀眸,睡眼惺忪道:“抓来的?发,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他才看清楚,赵建辉躺在地上,身上果然帮着绳子。她动了动身子,被捆的麻木的四肢才感觉到了疼痛难忍。
“啊……”爱新觉罗傅笛张嘴大叫。
赵建辉急忙道:“不要叫,咱们先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有什么办法啊,你倒是快着点啊……”傅笛扭动着身躯涨红着脸问道。
赵建辉不由得苦笑:“现在我也没什么办法啊,你总得让我慢慢的想想吧?”
“哈哈哈……”随着一阵得意至极的大笑,七八个人就踢踏着脚步走到了赵建辉和傅笛的身边。为首的人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穿了一身名牌的休闲装,脚上的黑皮鞋能照出人的影子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身粉红色长裙的李芬,脸上神情平静,远不是那天在医院里面见到她时那副悲切的样子。
“骆秉文,居然是你?”赵建辉还没有开口,傅笛已经先叫了出来。
“不错,就是我,你们没有想到吧?哈哈,像赵先生这么有本事的人也会落在我的手里,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
“哼,越来越像个小丑而已。”赵建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里满带着不屑的神情。骆秉文闷哼了一声,抬起穿着黑色尖头皮鞋的脚,对着赵建辉小肚子上狠狠就是一脚。“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赵建辉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当然不会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大叫:“有种你就杀了我。”
激怒了这家伙真把自己杀了也只能怨自己倒霉,难道说还真想怨气不散,化为厉鬼回来报仇不成?那是他妈傻蛋干的事儿。
看着赵建辉强忍着一声不哼,骆秉文呵呵笑道:“算你有种。不过,就是不知道赵小婷是不是也能有你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