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染走进了南宫家。
熟悉的环境,一点也没变,她还记得自己冒充大哥时过得小心翼翼,曾经在南宫家呆过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会忘记。
南宫家的别墅里,沙发上,一抹黑色的身影半倚着沙发,长臂优雅的放下,交叠的长腿也分开,挺拔的身影站起,嘴角的笑意淡淡。
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光从她的身后洒下来,照射在她柔软挺拔的身影上,他冲她微微一笑。
一抹尖锐的痛,从她的神经末梢蔓延到整个身体,欧墨染无力的看着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神色淡然,“南宫少。”
语气充满礼貌和疏离,她静静的直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她想知道真相,却无法让他告诉她。
“你回来了。”
他的语气同样平静,可是却止不住双手的颤抖,他多害怕啊,多害怕从昨天后,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他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她却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确定了一遍,才微微放下心。
抬起脚步朝着她走过去,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唇畔勾着一抹浅淡的笑容,“欧墨染是你么?”
“是我,”她抬头凝视着他,平静的眼眸翻起波涛,“不是我,还是谁。”
她弯起好看的唇瓣,绽放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她想知道真相,想知道,真的很想,可是……
欧墨染深吸一口气,“我来找你,是想问清楚……五年前的事。”
南宫律恍然一怔,正欲伸出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他错愕的凝视着她,良久后才道,“欧墨染,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努力的调整呼吸,南宫律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眸,他眉头紧蹙,森冷的面孔带着可怕,“你真的这么想?”
她回来了,可对他这么冰冷,甚至没有一句好言好语安慰,甚至都没有说一句她想他,她只想知道真相。
事实真相,对她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墨染,”男人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把头埋进她的发梢中,“我好想你。”
想我?
欧墨染错愕半响,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努力压制着,她被南宫律死死抱着,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欧墨染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她想他吗?从昨夜到现在,不过匆匆几个小时候,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她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如果不是小宁陪着她,她害怕自己根本熬不过来。
“南宫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她苦涩的笑了,“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很想很像,可是……”
她突然松开他,目光变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哥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咳咳……”一个优雅的女人披着披风,站在二楼的楼梯尽头处,她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看着两个人彼此对视,深情凝望,她一直没做声。
欧墨染抬头看到莫如月,她整个人怔住了,想称呼她,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她不是南宫家的保镖,她是欧墨染,是“夜”的女杀手。
莫如月漫不经心的走了下来,目光里蕴藏着无尽的冷意,“律,你在做什么,等下你城伯伯一家就要到了,今天啊我和你爸要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一抹尖锐的痛穿过欧墨染的心脏,她喘不过气,她死死咬着唇,她颤抖的快止不住了。
她的眸光剧烈颤抖着,手不由自主的攥紧自己的袖子。
“你以前有那么多女人,可是,你的妻子只能有一个,陆澜希、慕瑾、沈若初,包括她欧墨染,都成为过去式了,”她指着南宫律怀中的欧墨染,浅笑道,“她跟你再无关系,你要娶的人是城佑舒。”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娶城佑舒!”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大魄力,他笔挺的站着,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唇畔勾着冷笑,南宫律冷冷的抬头看着她,优雅而讽刺,“我不同意的事,你们无权做主。”
莫如月气的浑身发颤,两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律,你父亲就在楼上,这件事是他一手安排好的,你要是不娶城佑舒,就是违背你父亲的意思!”
“违背了……又如何?”一抹邪魅的笑爬过他的嘴角,他冰冷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那又如何?”
“你!”莫如月全身颤抖的厉害,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看来我怎么说你都不肯听我的,行,要你父亲跟你说!”
欧墨染止住浑身颤抖,伸出手抓住南宫律的袖子,她的身体一个劲的发颤,面上苍白,却平静的接受莫如月怨毒的目光。
“你娶城佑舒吧,”欧墨染觉得这句话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听我的话,你娶她。”
“娶她?怎么可能?”南宫律冷笑,“欧墨染,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但是,你不可以提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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