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强行将她从千息佐身边带走,那么那个男人曾经救她一命而她却转身就走的愧疚会留在她心里一辈子,只要那个男人出现,就一定会给他们之间造成困扰……
点了两份意大利面,声称要留着肚子跟白水吃饭的白溪不一会儿吃掉了一大盘,嚷嚷着没吃午餐快饿死了的男人却吃的极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不好吃?”
“嗯。”
他蹙眉,叉子在盘子里戳来戳去:“面太硬,酱料味道也不好,……我想吃你做的菜。”
低低的声音,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男人眉目半敛,长长的眼睫毛遮掩了眼底的落寞,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写满了委屈与不悦,刺激的白溪母性大发,靠过去帮他倒红酒:“想吃,以后有时间做给你吃就是了,这委委屈屈的表情,弄的跟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
她难得的温柔让男人心中的抑郁稍稍减轻,捏着高脚杯的指微微收拢,沉默半晌,才试探性的开口:“白溪,我记得你小时候曾经跟我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嫁,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一定要嫁给我不可,这些话,你还记不记得?”
白溪把自己的盘子挪到跟前,歪头想了想,摇摇头:“……唔,不记得了……,我记起来的事情不多,零零散散的都是些片段,想串起来都难。”
她停顿了下,又忽然补充了句:“不过,那些感觉还是在的……”
“感觉?”
他看她,微微屏息:“什么感觉?”
她捏着叉子,皱眉想了想:“有时候做梦会梦到吧,有时候跟你相处的时候也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记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要尊严,近乎于疯狂的那种……”
有时候觉得,梦中的自己,跟现实中的自己,几乎是两个人,一个为了爱情而疯狂执着,一个被世俗的一切所牵绊,犹豫,拘束,不能自我……
正沉思着,下颚忽然被扣住,她抬眸,正好对上男人深沉如海的黑眸:“那就牢牢记住那种感觉,你很喜欢我,不要尊严,近乎疯狂的喜欢我……”
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那双似乎凝聚了万千光芒的黑眸,带着强劲的吸引力,几乎要收拢掉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种隐隐的强迫,无形中泄露着他的脆弱。
白溪怔怔看着他,莫名的一阵阵心潮澎湃,半晌,才试探着开口:“苏少谦,你……在怕什么?”
一句话,轻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却像是惊到了男人一般,他闪电般的缩回了手,侧首看向另一边,几秒钟后再回头的时候,眸中的惊涛骇浪已经消失不见。
“吃吧,我吃的差不多了……”他抬了抬下巴,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红酒,示意她继续吃。
白溪被他这么一闹,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
是因为她刚刚跟他说分手的事情吗?才会让他突然这么没有了安全感?她想来想去,似乎就只有这一个理由了,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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