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指着我脖子里的项链说,“这里面有定位器。”
我捂着那颗粉钻,条件反射地大声说,“不可能!”
周先生摊了下手,“你如果不信的话,那就继续戴着它,但如果你们被那人追上了,千万别怨我,鱼竿和高尔夫球杆我都已经收下了,别想让我再吐出来。”
我紧紧攥住那颗钻石,心中因为他的这句话冲击得久久不能平静。
我实在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如果连这条项链也被陆青成监控了,那他该多久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我们日后的状况?他从一开始就明白我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所以他才会在我身上戴了这个东西?
不不不,我不相信,在法国的那个时候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最开心幸福的时刻,我不相信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被阴云笼罩了。
我摇着头说,“不可能,有一天晚上我在外面没有回家,他开着车找了我好久,那个时候我身上已经戴了这个东西,如果这条项链真的是一个定位器的话,我当时就在院子外面坐着,他不可能找不到我,我不相信你说的。”
周先生“切——”了一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门在后面,慢走不送。”
我最终没有将那条项链留下来,我捏着那颗巨大的钻石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进了那道门里面。
我进去之后,后面的书架重新关闭,面前黑乎乎的门里灯亮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间电梯里。
电梯缓缓下降,一直到了地下室,再次开启的时候我就看到秦越正在电梯外面的地下室里坐着。
他听到电梯的动静,扭头看到是我之后轻轻舒了一口气,“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一些,接下来你要去哪儿想好了吗?”
我走出电梯说,“想好了,我让你联系的妇产科医生你联系了吗?”
他说,“已经联系好了绝对可信,但我们要尽量快点,一旦青成发现你不在这里了,肯定要动大动静找你,就算我们离开了小楼也千万不能放松。”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从脖子里将那条项链取下来,递给秦越,秦越迟疑了一下才伸手过来拿。
我将项链放到他的手心里说,“上面的周先生说,这上面有一个定位器。”
秦越拿项链的手一顿,然后苦笑一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可一点都不想和这人为敌,但我发现自己的段数却是是比他低了挺多的,我有预感,将来我肯定得栽在他手里。”
他拿着项链皱眉看了看,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一个人来到这里的院子外面等着。
我说,“我们该怎么办?”
他说,“凉拌。”
我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那你舍得你这东西吗?”
我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项链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我只想从此以后和他断个彻底。”
他将项链递回我的手里说,“我们得抓紧时间。”
他抬步往外走,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再继续往上走了一小段路,终于回到了地面上,我环视了一圈,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到了那个小院外面,外面已经等着一个人了,见到我们出来之后急忙迎上来对秦越说,“已经叫来了一个人,在外面大路上等着呢,要怎么办?”
秦越重新将那条项链从我手里拽出来递给那人,“派个人带着这个东西给我送到机场去,不要丢失,越快越好!”
那人应声之后,秦越对我说,“到底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定位,很快就能知道。”
那人很快带着项链离开,秦越领着我继续往前走,最后到了马路上停着的车里,他问我,“现在你想要怎么办?直接去医院吗?”
我没有立马回答他,只是在心里将这几个月以来和陆青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就是个傻逼。
其实从始至终他都从来没有许诺过我未来,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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