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陈开离开监狱,路上我问他,“陈开你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苏眉要对我说什么的?”
陈开从后视镜里看着我说,“是的,只是我不能告诉你,陆总说了他回来之后会亲口对我说。”
我紧紧抓住手里的包说,心中乱糟糟地,“有什么事情你们能不能直说?能不能不要把我瞒在鼓里?”
陈开不为所动,他说,“薛小姐,我也只是为陆总办事,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来做,不过既然他说了他回来后会亲口对你解释就一定不会食言,他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我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开说,“明天早上的飞机,明天就会回来,他回来了就会和你解释清楚。”
我平静了一下说,“但愿如此吧。”
陈开送我回到别墅,临走时又一次交代我,“薛小姐,我希望你能相信陆总,他这样做只是为你好。”
我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靠在后面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去找苏眉,他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等他回来亲口告诉我。”
只是陈开离开之后,我左眼皮就开始不停地跳,那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伸手将眼皮按住,张妈在旁边拖地,我问她,“张妈,我眼皮一直在跳,有什么办法治一治?”
她停下动作说,“眼皮跳?要不弄点冰块敷一敷?”
我说好,她就从冰箱里取出来几小块冰,用毛巾包好了递给我。
我将冰块敷在眼上好一会儿,眼皮都冰得生疼却不起一点作用,我心烦意乱地将冰块扔到桌子上说,“没用,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先去睡一会儿,没事不要叫我。”
张妈在后面笑着说,“左眼跳财,估计是喜事呢!”
我停下动作,从楼梯上扭回头看她,“如果这样说的话,不是还有男左女右的说法吗?女人的话,是不是就是左眼跳灾。”
张妈干笑了两声,“这些都是瞎说的,当不得真。”
我回到卧室,脱了外套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睁着眼想了一会儿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本想再给陆青成打个电话,只是手机拿起来了才想到,他那边这会儿是深夜,我打过去肯定要打扰他休息,只好又将手机放了回去。
我努力将脑子里的杂念排除,把手机调了静音,准备安稳地睡个午觉,只等着明天陆青成回来和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一觉却并不安稳,我感觉好像是刚躺下没多久,卧室的门就被张妈拍响。
我头晕脑胀地下床开门,张妈正保持着抬手拍门的动作。
我揉着眼睛说,“你这是干嘛呢?这门拍得二里地之外都能听到了,什么事?”
不过她眼里也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是先生打电话回来让我叫醒你,他说把你叫醒之后赶紧接他的电话,他有急事对你说。”
我按了按还依旧在狂跳不止的眼皮,打了个哈欠说,“好了知道了。”
张妈转身离开下楼,我揉着眼睛回到床边,果然手机屏幕正在悄无声息地闪烁着。
我接起电话,陆青成在的声音立马在那头响起,“薛琳?”
我嗯了一声说,“你那边这会才凌晨吧?什么事情这么急?”
他的语气有些怪异,他说,“薛琳,你听我说,我现在法国那边有点事情要立马过去,你跟我一起去,我已经让陈开给你订了最近的机票,四十分钟以后起飞,陈开马上就会过去接你,你不用带行李,只用带着护照和签证,你需要用的东西我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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