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哟了一声说,“你们认识?”
秦越将我们两个的关系给她解释了,然后笑着对我说:“既然是可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而且你和青成也认识,我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也别叫我秦经理了,叫我名字就好。”
我露出一个笑脸,没有去接他的话,而对于他所说的不把我当外人的原因不置可否,昨晚如果不是他把我丢给醉酒的陆青成又怎么会牵扯出来后面这一堆破事。
秦越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云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看到有人不买你的帐,我觉得很高兴啊。
随即她坐到我和秦越之间,问我要不要酒。
我说要,多来几杯。
秦越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不喝酒吗?”
我说,“上次不喝不代表这次也不喝。”
调酒师推过来一杯五颜六色的酒水,我没多说什么,直接端起来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了下去。
将空杯子放下之后我看到他俩都脸色怪异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脸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云可说:“说说吧,又有什么烦心事儿了,让姐们给你解决了。”
我摇了摇头,云可突然脸色一变,掰正我的肩膀让我正对着她,看着我微微红肿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是不是宋子扬打你了?”
我又摇头,云可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语气猛地提高,“薛琳我说你就作吧,那个姓宋的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迷药能让你对他这样死心塌地?”
我说,“不是宋子扬,是阮红琴。”
云可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摔到地上,靠了一声说,“又是这个老妖婆!那你傻啊,就站在那里让她扇你耳光?有没有还她?”
她不等我回答又说,“得,猜也是没有,否则就不是如今这样的表情,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精点儿啊?”
云可手里杯子摔下之后周围其他人立马看过来,酒吧保安走过来,秦越站起来去沟通。
我又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说,“我理亏啊,我给宋子扬戴了绿帽子了,所以大概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我罪有应得的吧。”
云可眨巴着眼睛打断我,“等等等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宋子扬戴绿帽子?我特么没听错吧?今天的太阳还是东边出来的啊!”
我笑了一下,“连你这个外人都明白我不会做这种事情,可是宋子扬不这么认为,这些年来我是怎么对他的,他不过是知道装作不知道,如今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就任由其他人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我听迷糊了,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到尾说清楚了。”
于是我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给她复述了一遍,不过并没有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张照片算什么,如果就因为这个就直接给人判死刑,那监狱早就塞满了”,秦越说着坐了下来,扶着吧台上的酒杯晃了晃,然后扭头盯着我说,“从你丈夫的反应来看,似乎并不是一张照片的缘故吧……”
我手里动作顿了一下,没有接话。
云可一惊一乍,“卧槽,薛琳你跟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做了一件有骨气的事情?快说说这个潜在的实力派奸夫是谁,如果他愿意的话你就直接把宋子扬给踹了得了!”
秦越也在定定看着我,我和他对视了两秒,扭回头又灌了一口酒,“你们两个都有病。”
随后三个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拉着云可拼酒,她又把秦越拉进来,吧台上摆了满满一排空杯子。
云可是最先倒下的,这丫头平时喝酒叫得最欢,醉的也是最快,不过酒品向来不错,醉了就直接趴下睡觉。
我却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原来还不错,我本来是想出来买醉的,结果越喝脑子越清醒,而对面的秦越更是脸都不红,吐字清晰,好像没一点反应。
我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一直到我看到秦越的脑袋变成了两个,这个时候尽管脑子里还是什么都知道,不过我也明白估计自己是醉了。
后来还是秦越先开口问我,“你那个奸夫不会就是陆青成吧?昨晚是他送你回家的,只能是他了。”
我趴在吧台上,呵呵笑了一下,没有反驳,奸夫吗?这个称呼还真是侮辱了他。
秦越见我不说话就当我默认了,顿时有些兴奋,“这么快就……”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就立马打住,我脑子里有些晕晕乎乎的,也没有在意,听他接着说,“在我看,你直接和那个姓宋的离了得了,陆青成的质量可是把他甩了不止十条街,你考虑考虑?”
我换这个位置继续趴着,晃着手里的酒液,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入鬓角的头发里,“从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开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宋子扬,我的整个青春都是伴着他的喜怒哀乐而过,你有尝试过喜欢一个人六年却得不到丝毫回应吗?你一定没有,否则你不会轻易说出让我离婚这样的话,我爱他已经成了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不是你们说的想要改就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