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把掀开被子,适应黑暗的眼睛看见小丫头的睡衣扣子全开了,里面什么也没穿,干干净净的,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觉得,此刻一股气往头顶冲,一股气往身下冲。
唐优正睡觉呢,觉得有个东西压着她,沉死了,她都快透不过气,不想醒也得醒。
可一醒就吓着了,觉得身上光溜溜的,可她明明记得睡觉前穿了一整套睡衣的呀,还是带扣的,怎么会光溜溜呢?
再看去,胸前分明埋着一个头——也都知道,男人那感觉来了,一头牛都拉不住,霍晋扬平常在商场在手下面前雷厉风行的,可终究是个男人,那档子事,都一个样儿,猴急!
唐优反应过来顿时嗷嗷的叫,她越叫,霍晋扬就越来劲,忍了一个多星期,箭就在弦上,绷得死紧,能拉回来吗?
唐优真不喜欢这事,就觉得两个人做这事很不要脸。
霍晋扬也确实带她体会到这方面的快乐过,可她和霍晋扬的关系,终究不是你情我愿的,每次都是霍晋扬好歹哄着,逞强着才得逞。
所以一到这事上,唐优就想起网上说的那些不好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就是这种人,太不要脸。
她哭着喊着求着,霍晋扬都不停手,好不容易进去,她身体绷的太紧,两人都痛苦,霍晋扬比她还要痛苦。
霍晋扬踹息都扑在她耳边,唐优听得脸红心跳,觉得都不是自己,可手一直推着他,唐优也说不出什么感受,就想自己晕死过去得了。
而霍晋扬,真不是痛苦二字能形容的,觉得再下去能死在这下丫头手里。
他抱着好话的哄,唐优哭个不停,一边是疼,一边是委屈,最后霍晋扬真是等不下去了,就慢慢的来,终究是男人,这事总是有法子的。
到后面,唐优就不是痛苦的,霍晋扬听着小丫头哼唧声,那心别提多激动,就喃喃的低语:“乖宝,我的乖宝,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嗯?是不是?我的乖宝,你想要,我给你好不好,嗯……”
唐优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低语什么,觉得自己像一个浮木,只有抓着他才能得救……
正月十五,是元宵的日子,各个家张灯结彩,大城市更是热闹,市里的人民光彩更是放了几个小时的烟火。
当天中午,唐优就收到卢庆发来的婚纱照片,正是她和袁媛上回拍的那套,照片经过处理,更是美轮美奂。
卢庆后面还留了话,说希望能够下次合作,店面十二号就开业了,照片准备十五当天挂上。
卢庆把照片也发给了袁媛,袁媛收到后就给唐优打电话,两个小丫头心里乐着呢,是十五到店里看一看那照片,商量了一下,唐优打电话跟卢庆一说,卢庆连连答应。
十四号晚上,卢庆已经张罗着怎么布置这一期的广告。
最大的一个宣传海报,卢庆让人挂在店外面的广告墙上。
海报上面一边是穿长款婚纱的唐优,一边是穿五彩婚纱的袁媛。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
卢庆正招呼店员把那些照片挂到店里的墙上,门外进来四五个人。
穿的流里流气,为首的一个人穿的还好,精简的短发,黑色长款羽绒服,牛仔裤。
看似中规中矩的,但浑身却带着痞子味。
卢庆一转身看到他,连忙笑着招呼,“齐哥,大晚上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地儿啊?”
这人叫齐飞,是这一地带的地痞流氓头头。
长得挺高大,人也算俊气,年纪比卢庆小十来岁,可卢庆这个婚纱店全靠他罩着才相安无事的开下去,所以他还喊齐飞为哥。
齐飞嘴里叼着一根烟,直接搭上他的背,笑了笑,拉着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怎么?我来你还不待见啊?我那地儿你多少天没去了,最近捣腾什么呢?”
卢庆忙笑着说:“齐哥,我哪能不欢迎你啊,要不是你,我这店哪还开的下去,我一家老小都是沾你的光,这不是过年忙吗,回我媳妇娘家走了趟亲戚,恰巧又赶上我家那小子生病,我一直在照顾,忙的走不开,我给你送的礼收到了吧?”
齐飞哼了两声,“收到了,算你有心。”
虽然齐飞是个混混头目,不过卢庆跟他认识了两三年。
三年前这齐飞还是一个工厂的小职员,刚从乡下过来,后来累死累活干了一个月,好不容发了两千块的工资,半路被小混混截了。
齐飞当时报了警,可警察也管不了,这一带的混混多的数不清,他们上哪找人要钱去?
于是齐飞忍饥挨饿从同事那里借了几百块钱,忍饥挨饿等到第二月发工资,半路又被混混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