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倦,怕是一夜没睡。
阿姨泡了咖啡过来,霍晋扬拿起来抿了一口便说:“今天下午约谭市长见面,你安排一下。”
魏征犹豫了下劝说,“老板,我看见面就排到明天吧,这个点您还是休息一下为好。”从半个月以前他就每天忙碌工作,又出了趟国,怕是现在也没什么精力应付其他的。
霍晋扬柔了下眉心,“改天见面也行,把今天的行程往后推。”还是留下来照顾那小丫头一天。
上午八点多的时候唐优醒了,霍晋扬就在一旁看着,唐优嗓子哑了想说句话却什么音都发不出来,难受的她想哭。
霍晋扬上前扶她起来,安慰道:“你感冒了,嗓子哑正常,先让阿姨送点吃的进来。”
阿姨特意煮的小米粥,比较清淡,唐优没什么胃口,霍晋扬喂了她吃了一点,嗓子疼,没咽一口都疼。
唐优吃了饭,霍晋扬又让她吃了包药。
唐优浑浑噩噩到第二天,烧退下去了,不过嗓子还不见好转,时慧检查了一下,扁桃体发炎,说不出话正常,只能吃药慢慢消炎。
唐优这个病情来的又凶又猛,霍晋扬不眠不休照顾了她两天。
第三天的早晨,唐优自己先醒了,霍晋扬第二天把她移到了自己房间,她醒来的时候有点迷糊,认不清这是哪,但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都格外生硬,她拽紧被子,偏头就看见身旁熟睡的男人。
不如以往的意气风发,嘴巴周围长满了胡渣,看上去老了好几岁,他侧身躺着,身上还穿着白衬衫,衣服都没有脱掉,有洁癖的他这在以往很难看到。
唐优动了动身子,在床上躺了两天,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慢慢的坐起身子,昨晚半夜吃完药出了汗,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她想去清洗一下。
头还蒙着,她在这边找了下鞋子没找到,小心的翻到霍晋扬那边,没有她的拖鞋,但有霍晋扬的,去洗手间的地方没有铺毛毯,赤脚下去想想都好冷。
她小心翼翼的抬脚下床,却不料脚底一滑,直接扑倒在霍晋扬身上,被折腾两天的霍晋扬不想醒都得醒,他几乎是下一秒就睁开眼,看到身上的人不禁无奈,“丫头,你想做什么?”
唐优抬起头脸都红了,还好屋里光线不太亮,应该看不出来,她急忙昂着头解释,“没……没什么,我要下床,脚滑了,我要上洗手间。”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霍晋扬叹了口气,小意识搂着他的双臂没立刻松开。
这小丫头还真会折腾人,他零晨两三点合的眼,这才几点又被她被她折腾醒了,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乖宝,身子好些了没,感觉怎么样?”
唐优憋了半天才说:“好多了……”
霍晋扬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抱她从身上起来,唐优顺势滑到地上,穿上他的拖鞋哒哒哒的往洗手间跑。
霍晋扬看着发笑,睡意被这丫头搅没了,无奈起身,却发现身上衬衣西装裤,皱了下眉,自己嫌弃了自己一把,有洁癖的他还真受不了这样,怕这是他近几年以来的极限。
唐优在洗手间墨迹了很长时间,霍晋扬早她一步把自己收拾干净,下楼再喝了一杯咖啡人才出来。
时慧就在一旁坐着,等她下来,直接把配好的药递给她,“唐小姐,这药一天三遍吃,你扁桃体的炎症还没下去,不要吃辛辣生冷的食物,最近天冷,您注意保暖。”
唐优跟要上战场似得,苦着脸子接过来,她最怕吃药。
时慧说完这些就出去了。
魏征在门口站着,霍晋扬招呼她吃早餐,那药就白开水她实在吃不下,霍晋扬就吩咐阿姨做了个清淡的汤,唐优这才吃下药。
她这三天都有课,霍晋扬替她请了假,她病好的差不多,想去学校,霍晋扬不怎么同意,不过唐优坚持霍晋扬也只能答应,就是出门前霍晋扬把她包裹的十分严密,帽子围巾大衣一样不少,唐优觉得自己都能赶上北极的企鹅了。
不,企鹅都不能相提并论。
人家企鹅整齐肥胖,一件衣服都没穿,她本来瘦瘦高高的,现在都给整成大壮树了,她不想穿成这样,女孩子谁不爱美啊,她这衣服,一点款式都没有,唐优望着标着一二衣柜不甘心的问:“这里面的衣服那么好看,为什么偏偏上学就要穿成这样?显得我多老啊。”
霍晋扬伸手关上那两个衣柜,拿着一个白色帽子给她戴上,面带笑意说:“乖宝,你这是去学校上学的,又不是去选美的,你想啊,你本人就长得好看,再穿的这么好看让你班里的其他女同学怎么办?你不是嚷嚷要交朋友吗?你穿那么好看恐怕别人都不敢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