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的可怖。
“你是夏知的弟弟?”
“我不是,我不认得什么夏知,我没有姐姐,我不是她的弟弟,你们要做什么?”
“是他了,动手吧。”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不要碰我,滚开。”
顾又铭叹了口气:“傅绍昕,你媳妇就够厉害的,没想到这个小舅子更厉害,他不配合,那我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傅绍昕还没答话呢,顾又铭就一个单刀劈下,直接把人给砸晕了。
“你不是救死扶伤的人民医生吗?怎么这么粗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赶紧闪人。”
夏知疼的在床上打滚,来给她看病的是一个老头子,乔治和山本俊一都在一边坐着等消息,老头子看了半天,又是把脉又是听诊,怎么都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这后面还有二尊大佛看着呢,要是不检查点什么出来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问道:“太太,您,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就是,就是那个方面的。”
夏知一听,硬邦邦的一句话杵了回去:“跟你吗?”
老头子听完这话,差点没有一口气背过去,他从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不配合也就罢了,这一张嘴简直是刀子,要人命啊。
“太太恐怕是着了凉,休息一晚上明早应该就没事了。”
乔治眉头紧紧的锁着。
“麻烦您了,医生。”
山本俊一也起身告辞:“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乔治先生和太太早些休息。”
“等一下。”夏知急急的起身,脸色有些红润:“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一下医生,你们二个先出去。”
乔治:“有什么事就问,怕什么。”
“女人的秘密,你们确定要听吗?”
山本俊一呵呵一笑:“乔治太太倒是有趣,乔治先生不如再去我那里小酌一杯。”
“好。”
门刚一带上,医生的脸就冷了下来:“太太,您这没病,就不要为难我了。”
“给我开一点安眠药,我要药效很强的那种,不然的话我就告诉山本先生,你根本就是一个庸医。”
半个小时之后。
夏知换了一身红色纱质蕾丝花边的半透明睡衣,睡衣外面一件同色的睡袍,乔治进门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风情万种,妖冶魅惑的夏知,在他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如此的打扮过。
今天看到她这样,着实有一些惊艳的感觉。
他吞了一口唾沫:“你没事了吗?”
夏知坐在床边,修长笔直的双腿光洁的暴露在空气中,月光从窗户中泄进来,显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瓷白如雪,吹弹可破。
三千墨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暖风吹过,偶尔的带起几缕发丝在空气中纠缠不休。
夏知勾起唇角,一双眼睛妖媚勾人,她的眼睛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就自有风情,此刻露出勾人的一笑,更加让人神魂颠倒。
她的声音仿佛是在红酒中浸泡过一般,柔而软,轻盈而娇媚:“好多了,我准备了一点酒,不如共饮一杯。”
乔治有些戒备的看着夏知,夏知柔软纤细的手抚摸了一下耳垂,耳朵处传来一点灼热的感觉,她知道傅绍昕那边已经成功了。
手指顺着耳垂将头发轻轻撩开,月色下,她的一张脸因为真心的笑意越发的倾国倾城。
就连乔治都看的有些呆了。
“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喝酒。”
夏知拉着他坐下,缓缓的给他倒了一杯酒,笑道:“生了一场病,想通了许多事情,这些年一直都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你对我这么好,我自然都是明白的,只是前一段时间收了一些人的蛊惑,所以才......你也知道,傅绍昕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我现在已经是半老徐娘的人了,怎么可能抓得住他的心。”
乔治端起酒杯,晃动了一下,目光微微冷凝。
夏知知道他疑心很重,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不相信我是吗?没关系,听完这杯酒,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乔治看她喝完那杯酒,目光才稍微柔和了些:“我怎么能不相信你。”
夏知替他又倒上一杯酒,目光里笑意清浅:“你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毕竟我这些天太让你伤心了。”
“来吧,干了这杯酒。”
乔治举杯,淡淡一笑:“干杯。”
夏知的眼睛落在他的手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喝完酒。
“一。”
“二。”
“三。”
乔治突然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知:“酒里有东西。”
夏知轻声一笑,拍了拍他的脸,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你真的喝了第一杯酒就没事了,可惜你疑心太重,你说我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呢,你要是每天面对一个粪便池,能不恶心吗?特别还是一个恶心的粪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