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微的叹息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二个人既激烈又缠绵的吻。
傅绍昕和夏知同时瞳孔一缩,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
余薇薇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坐在车子后面,整个人毫无生息,眼睛空洞的睁着,没有一丝焦距。
安以曼踹了一脚余薇薇,冷笑道:“滋味如何,是不是很**?”
余薇薇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几分凌厉,几分凄凉。
“安以曼,你真是可怜,我和你不同,就算我和你的遭遇一样,我也和你不同,我还有丈夫,我还有家庭,而你,永永远远只是一个遭人唾弃的罪人,你是一个连阳光都不敢见的假人。你可以报复我,就算你报复我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你以为傅绍昀爱过你,你以为傅绍昕也爱过你?真是可笑,你不过是他们二兄弟之间相争的一颗用来证明他们自己的棋子。”
“够了。”
“不敢听了是吗?马上就要天亮了,你这个见光死的怪人,恶人。”
安以曼的神情愤怒扭曲,在幽凉的月色下格外的狰狞。
她抽出匕首,狠狠的在她脸上划下几刀。
余薇薇竟然不哭不闹,冷冷的看着她手起手落。
这张脸,怕是从今以后就毁了。
她引以为傲的美貌,从今往后,真的就毁了。
“安以曼,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在我遭受天打雷劈之前,我先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你们,给我扒了她的衣服,我要取出她的孩子,让她的孩子给我的孩子在黄泉路上作个伴。”
余薇薇脸色终于变了。
“你要做什么,你恨我朝我来,不要伤害我和绍昀的孩子。”
“当初你们给我喂毒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肚子里的生命,你知道吗?他生下来的时候多么的小,多么的可怜,他只有一只手臂,一只眼睛,他一直哭啊哭,我看着他,抱着他,轻轻的哄他睡着,他是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可是他生下来就是一个残疾,是一个不完整的人,我怎么能让他到这个世界上来遭罪呢,我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爸爸的错,他慢慢的安静了,睡着了,那么小的孩子就会笑,那真是我一辈子看到的最美的笑容,也是我一辈子看到的最心酸的笑容,连他的爸爸都不要他,你说这样的怪物,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我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他多么的顽强,那么多人从我身体里践踏过,他都没有死,可是我也恨他,我捂住了他的鼻子,看着他慢慢的死掉,他终于解脱了啊,我的孩子,都是你,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
余薇薇看着安以曼已经癫狂的样子,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语,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疯了。
“我要把你的孩子取出来,寄给夏知那个贱人,凭什么她可以有一双健康的儿女,我要毁掉她的一切,毁掉她的幸福。我要让她的二个孩子活在地狱里,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安以曼,你住手,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住手吧。”
安以曼讽刺的看着这个衣衫不整,浑身淌血的女人:“住手?你们曾经想过对我住手吗?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晚了,都去死吧。”
“啊!”
夜色中,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给这幽凉的月色增添了一份恐怖的血色。
匕首没入余薇薇的肚子,一点点划开她的肌肤。
血肉翻飞中,安以曼的脸上闪烁着嗜血的兴奋光芒。
孩子,妈妈终于为你报仇了。
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等妈妈一个个将你的仇人杀死,妈妈就会来陪你的。
......
傅绍昕和夏知同时偏头,不可置信的看见一个黑衣保镖正捧着一本书,蹲在马桶上!
保镖惊愕的看着傅绍昕和夏知,感叹道:“艾玛,老霸道了,你就是那个找女人的保镖?”
“艾玛,你居然敢对贵宾的女人下手?艾玛,老刺激了。不过,艾玛,哥们,这可是男卫生间,你们二个能不能挪个地儿啊,艾玛,我这便秘呢,老不好意思了。”
傅绍昕和夏知对视一眼。
同时转身一板砖直接朝保镖拍了下去。
保镖一惊。
“噗”的一声水响,傅绍昕和夏知同时捂住了鼻子。
保镖嘿嘿一笑:“艾玛,老舒服了。”
“砰”!的一声倒下了。
——————鱼儿粗线了——————
艾玛,安以曼那个小婊砸一定会遭报应的。
艾玛,有点小血腥,大伙不要怕啊。
艾玛,鱼儿走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