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她的脚踝扭到了,她低头将高跟鞋脱下来,速度更加快的跑向刚才的雅间。
方才,他的手心冰凉全是汗。
她怎么能忘记了。
他是受过伤的人。
推开雅间的竹帘,夏知撞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她手抬起放在他的胸口,语气焦急:“怎么样,胸口疼吗,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手指触到心跳的地方,轻轻一颤。
“你流血了,走,我们去医院,你怎么这么笨,你怎么不说呢。”
夏知急的泪眼都掉了下来。
她真是狠自己的笨手笨脚,狠自己的粗心大意,她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傅绍昕脸色苍白,眉头紧紧的蹙着,像是极力的隐忍着某种痛楚。
他轻轻的环住夏知的身体,语气无赖却有一丝无力:“笨蛋,如果我疼你就能原谅我,我宁愿疼死。”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瞎说,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死了你就找一个好人嫁人,然后给他生一堆的孩子,只是每年清明节的时候,你别忘记去看我就好了。”
傅绍昕唇色发白,嘴角却是一个拉开的高兴的弧度。
她还在他的怀抱里,真好。
夏知的眼泪簇簇的往下落,心疼的揪在了一起:“傅绍昕,你再嘴贱的话我真的永远都不理你了,不许再说这种话,哪怕是你真的爱上了别人,你也不许说这种话,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永远都好好的。”
“小笨蛋。”
傅绍昕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头。
轻轻呢喃:“原谅我好吗?”
“先去医院。”
“你不原谅我,我就疼死算了。”
“好,我原谅你。”
傅绍昕笑了笑:“那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好不好。”
夏知轻抿嘴角,点头:“好。”
接着,夏知唇上传来一片湿濡柔软的的触感,是他温柔缱绻的吻,他抱起夏知的身子往藤椅上一坐,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长驱直入。
明明昨天还亲吻过的二个人,此刻这个吻却像是离别半个世纪之后的久别重逢,舌尖相触,抵死缠绵,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唔,别闹了..”
夏知好不容易喘口气,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傅绍昕却轻轻一笑,落下来的吻变得更加的急促和热烈。
从她娇艳的唇瓣一路吻到脖子,然后蜿蜒到她的锁骨,她柔软白皙的一抹软云之上。
一声嘤咛从夏知口中溢出,胸前传来他温热的气息,刺激着她的身体,她原本僵硬的身体在他如火的柔情中化作一滩绵绵细水,向他发出最缠绵的邀请。
夏知先要拒绝,身体却本能的贴合的更加紧密,可是这里是..
“别,有人。”
傅子靖说过,夏知就是傅绍昕的良药,现在良药在怀,其他的痛意都统统消失不见,此刻他只想将怀里的人儿狠狠的揉进身体里。
他修长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落在她饱满的臀部上,轻声一笑。
“其实,我老婆的屁股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