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跟我抱怨有多恶心你。”
“他讨厌你就是讨厌,你经常在他跟前晃来晃去,也只会让他更加厌烦。我要是你,就不会自取其辱!”
辛安觉得好笑。她讨厌江碧琪,那是肯定的。不管她和乔祎有没有一腿,光是那个性就十分惹人讨厌,但还不至于到恨的地步。
毕竟归根结底,问题都在乔祎身上。就算不是江碧琪,也会是另外一个女人。她不过是他众多莺莺燕燕中的一个罢了,太多了,她真的恨不过来。
加之辛安不是那种冲动的个性,大多数时候江碧琪找茬,她一笑置之,很少和她争锋相对。说实在的,和江碧琪较真,她还觉得掉价,有**份。
面对这番羞辱,也只是微微一笑。“哦?他在床上也想着我?”
江碧琪脸一白,咬牙。“那是因为他太厌恶你,你还高兴?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不管怎么样,那代表他心里有我。”
江碧琪翻了个白眼,倍感荒唐。“辛安,你的脸皮可比城墙还厚。你没照过镜子吗?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难看?乔祎想起你,是因为你恶心到他了。”
“与其浪费时间缠着他,不如先买套衣服化个妆,免得影响市容!瞧瞧你这副尊容,像个女人吗?”
“谢谢你的建议,我只是担心我化了妆,你自惭形秽。”
“什么?我自惭形秽?”江碧琪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得非常夸张。
“你哪来的自信?脑子进水了?我可是中华小姐,你这个老土的女人,连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乔祎有多迷恋我?”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再美,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就像美味的巧克力,吃多了也腻,不想再吃!如果他真那么迷恋你,会三天两头搂着新欢出现在娱乐杂志头条?”
“江经理,奉劝你一句,外表的美只是暂时的,要留住男人,还是要靠脑子!”
她在讽刺她是虚有其表,没有脑子的花瓶?江碧琪气得要命。
她最讨厌辛安的是她那份淡定,就是那种骨子里的骄傲。无论她怎么讽刺,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明明就是一个弃妇,到底哪来骄傲的资本?这个该死的丑女人配么?
“叮——”电梯开了。
辛安依旧一脸从容的笑容,“我很忙,先去工作了!”
面对江碧琪怨毒的目光,辛安面不改色,微笑是对她最大的蔑视。
直到电梯门关上,微笑才变成了苦笑。
她觉得江碧琪可怜,为了一个把自己当成玩具的男人争得头破血流,可自己哪有同情她的资本?
即便被当做玩具,至少乔祎愿意碰她,两人维持了一年的关系。而自己,结婚三年,独守了三年的空房。有些事情,一想起来就揪心地疼。
她只让自己失落了一会儿,出了电梯,又恢复了那份淡定从容。
……
江碧琪气冲冲地走进了办公室,乔祎皱眉,“不知道敲门吗?”
“人家生气,敲什么门!”江碧琪往乔祎大腿上一坐,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楚楚可怜。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乔祎捏起她的下巴,温柔地问道。
他对江碧琪的性格并不感冒,纵然她在他面前很温顺,但背地里太任性泼辣。不过乔氏和江家有合作,再加上她是他的挡箭牌,他一直耐着性子和她交往。
“能有谁?还不是你那位了不起的乔太太?”
乔祎沉了沉脸,不耐烦。“她又怎么了?”
“我刚才一出电梯就碰到她,被她讽刺了几句!”
“是你主动挑事吧!”乔祎挑破,辛安是可恶,但不个喜欢招惹是非的女人,相反江碧琪,个性泼辣,常常有恃无恐。
“人家只是劝她离你远点,别缠着你。她可倒好,反倒骑到我头上了。”
“那女人看着温柔,嘴巴可厉害,会让你占上风?以前吃亏还没吃够?”
江碧琪哑巴了。这一年她找茬的次数不下五十次,但每一次都被辛安四两拨千斤地挡回来了,有时候还自取其辱,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
“死女人,居然敢欺负我!我不管,你要替人家做主!”江碧琪抡着小拳头捶乔祎撒娇,听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人都吃这一套。
“行行行!我替你做主好不好?”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宝贝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犯得着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动气?”
“她可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是你名义上的老婆!亲爱的,你快想想办法啊!都三年了,你还想让那个女人拖累到你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