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天棚挠了挠头为难的道:“这可咋办啊,难不成今晚咱要睡马路了?”
倒是那个中年妇女对着二人连使眼色道:“好啦,好啦,别装了,怕发现就直说,阿姨什么不懂啊,诺!这是最里面左手第一间房的钥匙,交了钱就去吧,就这一间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喃喃道:“这觉睡的,都夹生了!”
天棚拿着一把钥匙跟许诗曼面面相觑,本来他是打算开两间房的,但是人家已经说就剩一间了,没有办法,先对附一宿在说吧。
于是二人走到房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顿时都傻眼了,天棚头大的说道:“单人间也就算了,还是个单人床,咱俩可怎么睡啊!”
许诗曼一把将天棚拉进房间,嗔道:“进来在说,别让老板怀疑咱们!”
关上了房门,二人尴尬的坐在单人床的两头。别看天棚平日里嘴上花花,但是到了真章的时候就不之所错了,毕竟他骨子里还是摆脱不了当初那个害羞腼腆的性格。
好半天,许诗曼咬了咬牙说道:“反正房也开了,要不咱们就睡吧,不然明天哪来的精神去找鹃儿!”突然她加大了声音完全没有诚意的说道:“ 但是,但是咱们各睡一边,你可不许对我使坏,不然我踢爆你的头!”
天棚傻傻的一笑,一把拉过床上的被子圈在许诗曼的身上,说道:“呵呵,还是你睡吧,我可不习惯跟别人,特别还是个漂亮的女生睡在一张床上,万一梦游了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可控制不了呢!”
许诗曼大惊,连忙把被子往身上一拽,两只眼睛冒出了无数只小星星,弱弱的问道:“真的啊!你还梦游?莫不是你编出来的借口,想占我的便宜?”
天棚右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子,戏谑的说道:“是啊!我不单单是梦游,而且做梦的时候手脚还不老实的很呢,最近经常梦见自己掉到了棉花糖的世界里,我就揉啊,捏啊,咬啊,舔啊的。”
天棚每说一种动作,许诗曼就不禁打一个寒颤,仿佛自己就是它梦中的棉花糖,正在被他揉捏咬舔着一般,小脸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用力的咬着嘴唇,眼睛里泛出些许的泪花,心道:完了,看来他还是忍不住了,难道他说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吗?是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真是个发生点什么事情的场景呢!
许诗曼心中自圆其说,似乎在劝慰着自己,一狠心干脆就把眼睛闭了起来,一副任你摆布的样子。
天棚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这货又想歪了,看是看着她现在娇羞可爱的样子,心中竟真的有些动情,不由自主的身子往前靠了过去。
许诗曼几乎就可以感觉到天棚的呼吸,害羞的她连忙把脸侧到了一边,露出粉白的颈项,几缕鬓角的发丝在那里轻轻的拂动更显妖媚。
天棚的脸几乎就要碰到许诗曼的脖子,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沁入心扉,突然,他一个激灵,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要是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自己还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猛的一掐大腿,钻心的疼让他彻底的清醒,忙站起了身,拉开房间的窗子戏虐的道了一声:“色女,小僧差点着了你的道!”转而又轻轻的说道:“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很远的路呢。”说罢跳出窗外,施展风系魔法飘到了楼顶。
许诗曼的眼眯开了一条缝,见天棚真的从窗子离开了,不禁有些怒气,用力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到了一边,撅着小嘴道:“死天棚,臭天棚,还说不是欺负人家!难道现在时机都还没到吗?呸,谁稀罕,让你在外面冻着好了,冻死你!”
说罢,再次把被子往身上衣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禁咬住了右手的大拇指喃喃的说道:“不会真的冻坏了吧!”猛地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气鼓鼓的说了一声:“冻死活该,谁爱理他!”只是那扇敞开的窗子却怎么也不肯关上,任凭秋天的冷风吹进来,扑打的窗帘似乎正在向着什么人招手。
天棚倚靠在房顶的招牌上,也许是因为卖出了最后一个房间,所以老板娘已经把揽客的箱灯给关上了。抬头仰望,皎洁的明月,明朗的繁星,不禁让这个少年回想起当初自己离开家流入到沟壑的那个夜晚,在那里自己接受了主脑的传承,认识了一个跟刘娜一模一样的程序娜娜,后来,竟然学会了空间跳跃,学会了神奇的武功,在后来连魔法也学到了手。
回想着以往的经历,好像是在做一场梦,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抬起右手低头看向手臂的六芒星,心中疑惑: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梦的话,那么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还在那个破落的小山洞中没有醒来?
怀揣的疑虑,天棚也觉得自己有些困乏了,慢慢的闭上了眼,几乎就要摸到美梦的边缘。突然,一声躁动的响声,天棚猛的一惊,似乎声音就是从自己离开的房间里传来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连忙起身,加了一个风系的魔法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窗,依然是敞开的,同时敞开的还有房间的门,可是里面的美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那张单人床上只留下了一条已经掀开的凌乱的被子。
天棚大喊了一声:“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