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熙婷跳下来的地方跳楼自杀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呢?还有赵毅文,这本日记并没有关于赵毅文的太多笔墨,不知道是他们接触的不多,还是赵毅文真的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可写的。
夏若珺想起在宋溢葬礼的那一次,宋家父母在看到赵毅文时的激动,恨不得扒他皮喝他血的那种恨意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夏若珺揪着自己的头发,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夏若珺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和哥哥还在冷战,不如去公司一趟。
她立刻收拾好东西向鼎基走去,走进去之后大家看到她都很惊讶,纷纷打着招呼,夏若珺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桌子有些落灰了,可是与周围同事的感情没有落灰,大家看到她都很热情。
中午一起吃了饭,她才发现没有看到李瑞静,忍不住好奇询问,便听旁边的同事阴阳怪气地说:“自从和总裁搞上之后,就辞职了。”
没想到李瑞静已经堕落成这幅模样,夏若珺讽刺地摇摇头,继续吃饭。
她那么长时间没来工作,自己的案子都给了别人去跟,现在的她整个就是一个闲人,她整理着自己的工位,忽然在一打文件里看到一封信,空白的信封,里面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天台见。
看笔迹像是一个男人,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她不知道是谁约她去天台。
时到今日,那个人肯定不会再等她,但是夏若珺忍不住好奇想看看天台是什么样的,因为她从未上去过。
乘电梯到了顶楼,然后从消防通道走上天台。天台的门看似很心,重重的铁门推开需要一定的力气,夏若珺走进去之后发现鼎基天台上的风景真是美丽。
她站在这里,似乎离天空更近了,滨城的天空很蓝,白云像是棉花糖一样在天上飘啊飘。
她往前走着,扶着天台的墙壁,往下看。
从那么高的楼层往下看的时候有一种眩晕感,夏若珺站稳脚跟,忽然意识到身后有人,她猛地回头看,发现赵毅文正伸着手做出想要推她的姿势,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伸出的手下意识收了回来。
嘴角噙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是你写的?”
赵毅文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站在她的旁边,问道:“林圣哲怎么样了?”
夏若珺下意识想要回答,又忽然想到哥哥失明的事情除了卢鸿谁都不知道,她装傻地问:“什么怎么样?”
“他像是躲起来了,躲哪里了?”赵毅文平静的看着她,可是他那平静的表情在夏若珺看来像是暴风雨的前夕。
夏若珺不想多待,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在赵毅文身上知道一些关于宋溢的事情,便忍住逃离的脚步,装傻地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赵毅文对着夏若珺的脸吐了一个烟圈,夏若珺退后好几步,伸手挥散面前的烟雾,那表情取悦了赵毅文,惹得他哈哈大笑。
夏若珺觉得他真是变态,怒意横生地看着他。
“这是对你装傻的惩罚。”
夏若珺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赵毅文笑得不怀好意,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林圣哲现在在处理鼎基法人的事情,以为我真不知道?未免太天真?”
“鼎基法人?”夏若珺这次是真没听懂,她重复地问了赵毅文一遍。
赵毅文是律师,心理学这方面是高材生,看着夏若珺的模样就知道她应该没有说谎,心下疑惑不禁更浓:“林圣哲居然瞒着你?”
他挑拨离间地说着:“我还真以为他爱你爱到无话不说,原来不过如此。”
这话刺痛了夏若珺的心,因为赵毅文说的是事实,林圣哲和她并不是无话不谈,他有好多事情都是自己不知道的。虽然知道赵毅文是在挑拨离间,可自己就是忍不住生气。
赵毅文见夏若珺表情失望难过,更加确定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嗤笑一声,继续说着:“你不知道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回去告诉林圣哲,事情别做太过分,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他。”
夏若珺向后退了一步,退到消防通道的位置上,背对着门问赵毅文:“你当初就是这样对宋溢的是不是?”
“宋溢?宋溢是什么东西?”赵毅文露出丑陋的嘴脸,不屑地歪了歪唇角。
夏若珺攥紧身后的门把手,心惊地问道:“宋溢究竟是怎么死的?”
赵毅文的脸色忽然一变,凌厉地看向她:“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