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骆宇辰给到她的回答是一路沉默,直到杂志社楼下,她都没等到她想要的答案。画眉解下安全带深深地往肚子里咽了口气,却听到骆宇辰说:“难道我们俩这日子就非得分的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辈子吗?”说完他依然双手握着方向盘,用的力道很大都能看到指关键发白了。
画眉皱了下眉嘘口气,道:“我去上班了。”
骆宇辰一把扣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使她疼的吸了口凉气,他沉声,道:“这个问题不说清楚今天这班就别上了。”他说的有点颓恨。
画眉看着他生气的样子真的是有些好笑更有些隐隐的痛,难道她说的有错吗?一个女人在婚姻里没有绝对的经济自由哪里能得到一个家庭和男人长久的尊重?!谁能保证骆宇辰对她沈画眉好一辈子?或许现在还是“新婚燕尔”还是处在新鲜时期,她可以接受被他小哄小骗但绝不接受再次断送自己的后路,因为她早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这个词儿了,那只是文人笔下美好的想想罢了!
画眉紧紧抿着唇,最后掏出手机给卡伊凡打了个电话。卡伊凡的电话接的很快刚响第二声就被他接了起来,道:“怎么了?”语气有点着急、有点担心,更多的是惊喜!
画眉咬下唇,道:“我,我今天请个假,事情你看着处理好了,以杂志社的大局为重就好~”
卡伊凡皱了下眉,道:“你~没事吧?”
“没事,需要我的话打电话给我就好,挂了。”说完画眉就收了线,转向骆宇辰,道:“你去上班吧?我到停车场把我的车子一取先回家,你忙完了给我电话,我们谈谈。”
骆宇辰一脚油门,“啊~”一声尖叫画眉双手捂着额头,她刚刚解下了安全带好不?骆宇辰这个小气鬼此时一点儿都不爷们根本就不怜香惜玉只管开他的车子。
画眉眼冒金星想爆粗口可粗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她就那样双手捂着脸窝在腿上,心里把骆宇辰他八辈祖宗挨着问候了无数遍。
窝在座位里的女人慢慢退去了额头的疼痛,斜倚着座位就昏睡了过去,她的确是有点累了罪魁祸首就是边上一脸黑线的那个冰雕。
骆宇辰的车子出了市区,渐渐地远离了闹市,宽阔的柏油马路人少车更少。骆宇辰这才消了下心中的无名怒火将车子缓缓停靠到路边,解下安全带转身看着那个窝在座位里的女人。
额前的刘海垂在了她的脸上,微微红肿的柔唇嘟着像极了那熟透的樱桃,吃起来甜甜的滑滑的!
骆宇辰喉咙“咕噜”咽口唾沫,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种隐隐的痛感,他咬牙骂了句“该死~”
他伸手将那座位慢慢调了个舒适的角度使她躺在上面,又从后备箱里拿了条毛巾给她盖上,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那里有一小块红肿,那是刚才他生气启动车子时碰的。
骆宇辰给她系上安全带,再次回到座驾发动引擎疾驰而去。很快车子进了山区的国道,人烟车辆更加的稀少。由于春末夏初的关系,风景很好,沿途都是各种红砖青瓦砌成的欧式房子隐藏在郁郁葱葱之中。
车子开了近一个半个小时到达了一座风景优美的村庄。他将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抽出一支烟将车门打开下车站在路边吐着一圈一圈的烟波。
从画眉的角度看去,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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