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痛扎的哪儿,想来拜尔德也猜到了。
不过他好像不知道,中医最出名的就是把脉,望闻听切这基本功夫,她可是学得比针灸扎实多了。
当即淡淡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拜尔德先生应该是有轻微的心肌梗塞吧?”
看到拜尔德沉着脸不说话,路瑗就知道自己说得没错。不过既然这老家伙成心要为难她,她也不介意趁机吓吓他。
“看拜尔德先生的反应,想来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这个病了吧?虽然您只是在早期,但是看起来似乎有恶化的趋势,拜尔德先生可得好好配合治疗控制,不然……”
看到拜尔德的脸色如自己预料般变白,路瑗没有说下去,而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同情眼光,这才转身回到司徒凌枭身边。
看着女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得色,司徒凌枭唇角勾起宠溺的笑容,“玩过瘾了?”
路瑗眨了眨眼,“那个拜尔德太不禁用了,才扎几针就装不下去了。”
这是还没玩过瘾的意思?
司徒凌枭闻言捏了捏她的手,“待会儿不许再胡闹。”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
司徒凌枭似笑非笑,“那可不一定。”
路瑗想起自己之前做的几件蠢事,不服气地挑眉瞪他,“要傻那也只对你傻,没看我再别人面前都可威风了吗?”
司徒凌枭对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带进自己怀里,“是,可威风了,连我都自愧弗如。”
路瑗当然知道司徒凌枭是故意逗她,但她素来脸皮厚,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某人的马屁,转头看向拜尔德的方向。
见到拜尔德醒来,那些不知道他撞晕的人都松了口气,打头那个警官见状也趁机走上前说道,“拜尔德先生,刚才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贵府聚众闹事,可有此事?”
路瑗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低头咬着司徒凌枭的耳朵说道,“我看这个警官倒是很上道。”
虽然说他是受了上面人授意才帮他们,但是刚才他屡次三番不动声色就帮路瑗挡掉了那些人的明枪暗箭,现在一开口又直接将罪名指向了拜尔德,路瑗对这个年轻警官的好感瞬间蹭蹭往上冒。
那边的拜尔德闻言,却是气得胡子都歪了。
明明是司徒凌枭和路瑗来闹事,这家伙一开口却说什么聚众闹事。司徒凌枭一行总共也就三四个人过来,显然是谈不上众,那么聚众闹事的只可能是他自己的人了!
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拜尔德很快又平静下来,明白这今天这警是司徒凌枭叫来的,而且很明显上面是偏帮着他那边。
他纵然再多愤懑不甘,也不得不先低头。
“聚众闹事?”他阴沉着脸,缓缓摇头道,“没有的事,想来是我刚才晕倒吓到大家,所以显得有些慌乱,吓到了外面的人,才好心报的案吧。”
打头的警官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眼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司徒凌枭,终于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拜尔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白走一趟了。”
那警官说什么也没说,走到路瑗身边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忽然又转头对众人说道,“如果在座各位认为eblen的死跟这位小姐有关,欢迎大家来报案,我们会全力查清真正的死因。如果不是,那么请各位慎言,毕竟诽谤罪也是要坐牢的。”
说完也不看众人的反应,对司徒凌枭点点头示意,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路瑗没想到这年轻警官走前还会帮自己说话,不由得挑眉认真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人不但长得十分耐看,还隐隐有些熟悉。
趁着他擦身而过的刹那,路瑗快速扫了眼他胸前的工作牌,喃喃念道,“查理斯?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忽然腰间传来一阵酸痛,她挑眉瞪向身旁的男人,“你掐我做什么?”
司徒凌枭眯起眼凝视她,“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路瑗愣了下,“就是刚才那个警官啊。”
“你跟他认识?”
“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他叫查理斯?”
路瑗无辜地耸了耸肩,“他工作牌上不是写了吗?”
司徒凌枭的脸色越发难看,工作牌那么小,如果不是有心留意,怎么可能看清上面写的什么。
当下掐在路瑗腰上的手越发用力,“是吗?看来你很关注那个小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