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司徒凌枭意犹未尽地抱着路瑗走进浴室,放好了水将她抱进浴缸,这才发现女人的手臂上竟有道伤口。
因为那伤口藏在胳膊底下,所以他刚才一直都没注意到。他微微蹙起眉,“怎么弄的?”
路瑗低头看了眼,若无其事道,“早上走路上跟你打电话,不小心让一辆自行车给刮到了。”
车子会刮到胳膊底下?当他是白痴呢?
司徒凌枭的脸色当即冷凝下来,起身去给她拿药擦上,末了还是没忍住骂了她一句,“小时候看你还算机灵,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他越是这样厉声厉色训她,其实越心疼她。路瑗这么一想,便觉得心里暖暖的,乖乖由着他教育。
等他的怒气消地差不多了,才笑着开口道,“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所以要怪只能怪你对我太好,让我爱你爱到连理智都不要了。”
司徒凌枭敲了敲她的脑袋,“油嘴滑舌!”唇角却不自觉上扬,显然是被路瑗的话所取悦。
洗完澡出来后,路瑗总算恢复了点力气,正好陈妈已经做好了午饭,两人走出卧室吃过午饭,司徒凌枭便直接去了公司。
路瑗原本想去基地,然后双腿实在抖得厉害,想到去基地说不定还会被某个女人嘲笑,索性躺回床上补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想起来给学院的导师打电话请假。
鉴于路瑗在本院老师眼里还算乖巧,所以当她撒谎说自己要做手术静养时,导师直接就答应了,还叮嘱她静心养好身体。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瑗最近在学校里风头太盛的缘故,第二天早上起来,路瑗请假的事情不胫而走,很快就在校内的BBS上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她是因为Veblen的事情心中有鬼,所以不敢来学校;也有人说她是要准备订婚的事情;然而最奇葩的那条评论,竟然说她是因为怀孕了,要回家养胎!
路瑗看到这个评论时,只觉得头顶一道惊雷劈过。不料还真有不少人相信了最后那个说法,竟然打电话来跟她说恭喜!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司徒凌枭一睁眼,看到身旁的小女人脸色这么差,不由得诧异地挑眉,“如果你不想去参加Veblen的葬礼……”
路瑗听司徒凌枭这么说,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茬事,立刻将手机扔到一边,快速起床换衣服,“去,谁说我不去?”
不是有人说她因为Veblen的事情心虚吗,那她偏要去出席Veblen的葬礼,正好堵堵那些人的嘴。
路瑗从衣柜里挑了件黑色连衣裙,又带了枚白色胸针,看起来素净却不失典雅。虽然她心里仍旧很厌恶Veblen,但毕竟是参加葬礼,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司徒凌枭自然是不用挑的,一套熨帖的黑色西装,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便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势。
Veblen的葬礼办在纽城,拜尔德家的老宅,所以路瑗和司徒凌枭虽然七点多就出发了,但是一个多小时飞机再加两个小时车程,抵达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看到路瑗和司徒凌枭两人从车里走下来,原本安静肃穆的老宅,立刻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
来参加Veblen葬礼的,除了拜尔德家的亲戚、Veblen生前的好友之外,还有不少是拜尔德政坛上的好友,所以这些人要么认识司徒凌枭,要么认识路瑗,要么他们俩都认识。
看到他们俩结伴而来,自然免不了一翻议论。
尤其Veblen生前那些朋友,个个都红着眼瞪着路瑗,要不是司徒凌枭在她身边,路瑗估计他们真敢朝自己身上扔鸡蛋。
司徒凌枭从踏进拜尔德家门起,脸色就一直很阴沉,看到那些人朝路瑗投去的仇恨的眼神,他直接冷着脸揽过路瑗的胳膊,紧紧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往里走。
不料他这样的举动却更加激怒了Veblen那些朋友。
他们都知道Veblen生前暗恋路瑗多年,好不容易决定表白,却被眼前这个男人捷足先登了,更被路瑗的冷言冷语刺激,才导致了今天的悲惨结局……
现在这两个人不但不觉得对不起Veblen,反而还跑到他的葬礼上来秀恩爱,这不是让他死了都不瞑目吗?
所以,不等路瑗和司徒凌枭走进灵堂,忽然就听人群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了一句,“滚出去!”随着这一声落下,立刻又有其他人响应,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不把他们俩赶出去就绝不会罢休。
司徒凌枭的脸立刻就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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