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遇打着领带的动作顿下,剑眉微微蹙了蹙,眸光阴沉的扫了她一眼。几秒后,便又继续打领带。动作依旧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渗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夏缠看他这表情,有些不淡定了,故意扭动了下身子,有些扭捏的指着床单上面那片暗红色的梅花,惊恐无助的道,“怎么?你吃完了想开溜啊?你看看,这就是昨晚上你抱着我疯狂的最好证明!到现在我身子还酸着呢……”
说完,还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终于疼的她满眼含泪了。
如是,她抬起水雾弥漫的眸子无辜的眨巴着,眸底的泪水瞬间就落下了。
那人已经打好了领带,还很优雅的配上领带夹。
夏缠眼泪流的可汹涌了,估计大腿上早已淤青一片了。这会看男人还是没反应,还配合了一点音调,哭的稀里哗啦的,“阮景遇,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能是这种人?你非礼了我……不……你是直接强。。。奸了我!你说,你都把我那个了……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啊?呜呜……”
许是被她吵的不耐烦了,又或许他从来都对她没有一点耐心。等他扣好了袖口,穿戴整齐后,突然俯身凑过来。双臂抵在她身边的位置,紧张的她当即呼吸紊乱起来。
就在她慌乱的抓着床单的瞬间,那人幽深如海的眼眸犀利的看穿她。还的在她耳边冷冽异常划出一句,“回自己房间翻翻日历,15,16,17这三天是你的生理期。”
oh!天啊!
巨囧!
夏缠没料到自己的碰瓷计划就这么分分钟被秒杀了,这人……
阮景遇抛下这句话后,看着她慌乱的百变脸色,冷冷的勾唇,大步离开。
夏缠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在床上翻身打滚的扭动着。口中唐三藏一般的念叨着,“太丢人了……真是丢死了……”
在床上又扭捏了好一会后,夏缠才起床。
当她换好了校服,无精打采的下楼后。
衡妈迎上来,关切的笑道,“缠缠小姐,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夏缠有气无力的摆手,“随便吧!”
走到楼下,还是习惯性的往门口看去,忍不住问,“他人呢?”
衡妈还是笑,“二少爷走了,去公司了。”
“唉……”夏缠一屁股落在沙发上,失望的叹息。每一次都是这样,她要是偷偷跟他睡了一觉之后,他总是避之不及的远离她。
无奈,还有雪上加霜的坏消息。
“对了,缠缠小姐。二少爷走的时候说,晚上他要飞去美国。要去出差,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衡妈看着她那张失望的小脸,有些不忍心的压低声音。
果然,夏缠听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月啊?她要怎么过啊?
还好,时光总是不偏不倚。再难熬的时光,也是顺其自然的流淌着。
一个月后。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粉红色的柔纱窗帘折射到柔软的床上,床上那一抹娇俏的身影正搂着被子侧趴着睡的正香。浅金色的光线在她那两排整齐而狭长的睫毛上面落下斑驳的光晕,更忖的她那白皙透着一层淡粉的肌肤莹润无比。
六点半闹钟响了,响了很久后,某个赖床分子才伸出洁白的藕臂啪嗒一下子关了闹钟。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起手机看了看。看见日历上面显示星期一,她心情立刻大好起来。报纸上面说星期二他就该回来了……
夏缠整个人几乎是从被子里面弹出来,然后蹦到地上的。
洗漱换衣,整个过程都哼着不着调的歌曲,整个人快活的像是一只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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