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转身,宋苍墨却又拉住了她的手腕,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拉到了唇畔,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把她的手按握到脸下,声音模糊而出:“不要叫医生,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会没事了。”
他的话触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弦,此刻的宋苍墨好让人心疼,也异样的温柔,凉薄的唇,竟会说出感性腻人的话。
白竹茵收回脚步,蹲下身来,抚摸着宋苍墨因酒精烧红了的脸。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薄在她手背上,胸口心脏的跳动也异常有力,就连抓着她的手,也像铁钳那般。
“宋苍墨,你松手,我去给你泡杯浓茶解解酒。”
“嗯。”
他模糊的应了一声,却是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像是怕她逃跑了一样。
白竹茵扯不回自己的手,也就作罢。
“宋苍墨,你还没睡着吧?”
“嗯。”
依然是一声闷哼,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分离,抵挡不住四十支啤酒的威力了。
“你还听得懂我说的话?”
“嗯。”
“那你刚刚……是跟我……求……婚……吗?”
刻意的一字一字咬清楚,好让他容易听明白。
可是,宋苍墨已经彻底的醉死了,连敷衍她的感叹词“嗯”都没有了。
白竹茵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替他再多解两颗纽扣让他舒服一些。
“睡吧,刚刚你肯定又是说胡话了。”
白竹茵守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睡得极沉才能把手抽回来。
去洗手间洗了热毛巾,解了他的衬衫,仔细的替他擦身子。
灯光下,他性-感的腹肌泛着迷人的光彩,很少有机会这样仔细的研究他身体部位的构造。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的确是有引无数女人竞折腰的本事。
意识到自己想些有的没的,白竹茵忙收回思绪,认真的擦拭身体,然后替他扣回扣子。
替他擦好了身子,一夜就在折腾中度过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天亮了。
白竹茵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哈欠,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可第二天醒来,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趴睡在了宋苍墨的身上,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的背,呼吸平稳,心跳有力,平时深邃锐利的黑眸此刻还紧闭着。
白竹茵愕然了一下,微微撑起身,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她明明记得她撑着不睡的,怎么趴他身上睡着了?
是不是他醒过来了?
其实宋苍墨并没有醒来过,是白竹茵撑着撑着撑不住了倒在了宋苍墨身上,两人的身体扭来动去之后找到了最佳的睡姿——就是白竹茵刚醒来的姿势。
不想了,该起床了。
拉开他的手臂腿动了动想撑起身滑下沙发,不想,宋苍墨此刻突然瞪大了睡眼,睡意朦胧的眼睛慢慢的灼烧起来。
大腿处,某个热-物急剧的膨胀起来,刚刚白竹茵腿那一动恰好正中他的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