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喘出来,暗自想道:现在是冷战时期呢,不要被她勾-引坏了原则!
才想收回手,白竹茵的双手忽地扣住他的手腕,醉态娇憨的笑着,唇瓣妩媚如玫瑰在盛开。
宋苍墨的心湖一阵荡漾,掌心的温度渐渐攀升。
“好热,不要放手!”
白竹茵侧了个身,拉扯着宋苍墨的手臂,抱在胸前,像是抱了他的身体一般满足。
宋苍墨被迫坐在了床沿。
粉红剔透的肌肤,诱-惑着他的眼睛,他另一只的手,情不自禁抚摸到她脸上。
白竹茵皱了一下眉头,他掌心的温度不是她渴望的冰凉,熨帖在她火烫的脸上,不是那么舒服,她想把他的手拉开,但在摸到他的腕表时,腕表传递过来的冰凉,又让她停止了动作。
樱-唇满足的娇-吟一声,呢喃碎语:“宋苍墨,……”
宋苍墨一怔,看她还闭着眼睛,知道她在说醉话。
叫的是他的名字,他喜欢,心头甜丝丝的……
可是——
“臭男人,脾气真坏,活该你被砸……”
宋苍墨的俊脸严重抽搐中……
他是有素质的男人,不跟没酒品的女人计较!
但白竹茵还继续在絮絮叨叨的疯言酒语:“你问我为什么生下孩子,其实啊……”
宋苍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屏息静听他可能不知道的答案。
“其实啊,我是……”
“因为……”
头好痛好晕,全身好热,好想抱冰块!
宋苍墨继续屏息以待,急切的想听到她后面的话,可是,酒醉的人,永远有磨人神经的坏心眼。
“我……”
“唉……”爱你!
“唉,水……我要喝水!”
本想表达的说话,被突然涌上来的饥渴感挤兑下去,只剩下她唉声叹息。
宋苍墨失落的叹了一气,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
“酒品差劲的女人,老爱吊人胃口。”
他抱怨了一句,正想抽出手臂去给她倒杯水,怎知饥渴难耐的白竹茵,意想着她抱着的臂膀是清甜的冰镇之后的甘蔗,就着他的手臂狠咬下去。
“啊……”
宋苍墨低叫了一声,肌肤破皮渗血了,白竹茵竟然真的吸他的血!
狠心的女人!
他心里腹诽了一句。
第二天早上,白竹茵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孩子的哭声吵醒她的。
“这小捣蛋,太迁就他了,该给他戒-奶了!”
白竹茵听到戒-奶两字,瞬间清醒。
戒奶,那不是代表她该离开了?
宋苍墨看她一脸倦容,自动自发拉高她的针织衫给他儿子找“奶嘴”。
昨晚他睡在了婴儿房,晚上孩子很乖,没有再闹小动作,女儿的牛奶他喂好了,就是小宝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