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连着。
十只手指,光秃秃的,她从来不戴任何戒指,他们的婚戒,在结婚的第一天就被她拿了下来。
她当时那么不屑对他那么反感,男人自尊心作祟,所以他也摘掉了。
无名指没有被套住,难怪有男人消想他的女人了。宋苍墨若有若无的笑了笑,对这个借手帕的男人,并没有太介怀。
“那我们回房。”
房间有空调,即使天雷勾地火,也不会太热。
想着他即将要出差几天,宋苍墨邪恶的手开始在她腰上游走,隔着睡裙,抚摸上两团柔软,轻轻的揉捏。
白竹茵的脸更热了,似有无数电流在血液里慢慢沸腾。
他想做什么已经这么明显,她怎么敢回房,保不准要被压榨得骨头不剩,何况第一次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后怕。
“别这样,我身体还不太舒服!”
宋苍墨拉下她睡裙的肩带,一边饱满的柔软蹦出了衣服的束缚,沐浴着月亮的光华,柔美滑嫩得像绸缎的光华。
“不是已经好了吗?都已经一周了。”
经他的手敷的药,他怎么会不知道。
说着,他完全罩住了她的丰满,手往另一边一滑,另一边睡裙的肩带也自动滑落,上半身,完全没有遮掩了,他的唇,开始温柔的吻着的肩膀,锁骨,耳垂,气息慢慢急促,手掌捏弄的动作一轻一浅的用力。
白竹茵羞涩的抱着胸口,说道:“还有些痒……”
“骗我!”
一个横抱,白竹茵的身体腾空,男人抱着她一起滚落在床心。
“真的,没有骗你。”
他这么用力的一压,几乎挤出了所有她体腔内的氧气。
“茵茵,你说你不会再惹我生气了,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宋苍墨的眼神,除了**,还有几分认真和严肃。
“我……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是真的还感觉有点痒,……”
宋苍墨看着她的眼睛,明亮的眼睛,是他严肃表情的倒影。
白竹茵被他看得发毛,有点紧张,偏移视线,然后偷偷的打量他一下,他还是那样眨也不眨的盯她看。
良久,宋苍墨叹气,替她拉好睡裙,翻身躺到她旁边,扶起她的头,放在他心口,忍忍着**,说道:“我就要出差几天,你会不会想我?”
对答案根本没有奢望,只是忍不住去期待。
“反正你会回来,有什么好想的!”
果然!
宋苍墨黑脸,后悔了,他就不该忍,反身压住她,恶狠狠的说道:“跟我一起出差!”
她不想他,那他退而求其次把她装口袋带走总可以了吧。
“不可能,我还有课。”
宋苍墨咬牙:“我真后悔让你去工作!”
第二天下班,林子君看白竹茵最近心力憔悴,便拉白竹茵一起去逛街吃饭散散心。
走到学校门口,白竹茵忍不住四处张望。昨天看林少俊根本不可能放手的样子,白竹茵不确定林少俊还会不会来找她,她担心他太固执,最后伤害的是他自己。
就在白竹茵左顾右盼的时候,左侧那辆兰博基尼走下来宋苍墨。
他一身服帖名贵的西装,碎发,领带拉松了两个衣扣的距离,颀长的身材,既慵懒又英气逼人。他只站在那,瞬间便成为旁人津津乐道的美丽风景。
白竹茵还在留意林少俊的动静,并没有马上看到宋苍墨,倒是林子君眼尖看到了。
“竹茵,你老公来了!”
白竹茵一看到宋苍墨,浑身打了个冷颤,慌忙调回视线。
“你怎么来了?”
白竹茵语气冷冷的,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她并不欢迎他。
“工作提早做完了,所以来接你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