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很大,除了衣帽间浴室这些基本配间,房间外面,还有个夫妻的起居间,右边和衣帽间拼排的,还有宋苍墨的专用书房。
如同木偶般完成了婚礼,白竹茵坐在床上无心梳洗,听到开门声,她马上站起来。
“宋苍墨,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宋苍墨解着礼服,略显疲惫。
看着她哭花的妆容,他皱了眉,脸色寒冷。
“为了他,你又肝肠寸断了?你可真不乖!”
“你不是答应我救他吗?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啊!”
宋苍墨竟然不理会她就要去洗澡。
“宋苍墨,你无赖,你答应我的!”
她气愤地冲过去,对他的胸膛凶猛地捶打,虽然这点皮肉苦对宋苍墨来说不过如挠痒,但白竹茵显然忽略了,向一个对她有侵略倾向性的男人靠近,那是多么危险的事。
“无赖?”他轻笑,他的确没有好印象留给她。
“白竹茵,无赖又怎么样?就算我无赖也只有我才是你的老公!”
他横抱起她,快步走向用屏风把房间和起居间隔开来的房间,双双跌进大床。
“禽兽,不要碰我!”她拼命扭动反抗。
“为什么不能碰?”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精致旗袍的绣花纽扣飞散开来,像她的眼泪,楚楚可怜。
“你嫁给了我你还想为那男人守身如玉吗?做梦!”
“不要……求求你不要……少俊,救我……”
白竹茵尖叫痛哭,双手拼命反抗,本能的呼喊。
“你死心吧,林少俊要是有能力救你,你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他充其量不过是个无能,蠢货罢了。他凭什么跟我斗?哼?”
宋苍墨甩开白竹茵的手,快速的解着自己身上的束缚,男人的侵略本能,一刻也不能等。
“混蛋,你给我闭嘴,不许你侮辱他。我恨你!”
白竹茵慌张地抱住被单往里缩。
“宋苍墨,你告诉我,他是死,是活?”
宋苍墨甩掉最后一件衣服,扯开被子强制住她的身体。
“是不是我告诉了你,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邪魅的笑,像最剧毒的酒。
白竹茵颤抖着惨白的唇,呼吸急促,期盼又绝望。这个魔鬼,他恶毒的嘴巴绝对吐不出好听的话。
宋苍墨慢慢的启动双唇,低声说道:“林少俊,他死了。”
林少俊,他死了,……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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